“会进去的。”我告诉他,解开皮带,阴茎猛然弹上他的腿根,叫人忍不住干脆插进去,摩擦细腻的内侧腿肉。
“得意,看着叔叔,看着我。”
他艰难侧首,我问:“今天那谁说你骂人,你真骂了?”
“没有,我不唔我只是用你教我的只有那几句,你说过不算骂人的”
“给我听听?”
小孩直摇头:我不说!
已经探进他体内的手指往上重提,小孩舒服得高声叫,我想他不会这就高潮了吧,突然他挣扎得很剧烈,我强行按住了,得意带着哭腔求我:我要撒尿,季叔叔,放我下去我想撒尿!
就在床上尿。我说。
“不要,不能在啊!!”
要是小孩没喝那么多波本,他估计会选择咬舌自尽,毕竟他肚皮上的小鸟天生与主人对着干。我没来得及带他下床——我以为他能憋住的,从床上到卫生间,怀里的小孩几乎是一路漏水一路被我抱着走。
我干脆带他去另一间卧室睡觉,尿完后得意双腿深处的温度更高了,使人很难不去想象换成肉柱塞在里面是什么滋味,我自己也晕头胀脑,问道:是不是他妈爽翻了?
“爽真真”声音低得像是地心里发出来的呼救信号,“他妈舒服。”
我心花怒放,“还骂了什么?”
小孩抿紧嘴,攀着我肩膀起身来,凑着耳边小声道:用你的**肏我季叔叔,我他妈真想被你唔!
仅仅猛抽出手指,他也像是被拔了尾巴那样战栗不已,我当时居然能忍得住,坚定不移地朝着目标前进,几乎值得去获得个什么忍耐力的奖项,“爸爸想肏你后面,乖得意,好不好?”
小孩什么都好,唯独爱哭,疼也哭,爽也哭,拿他前面泌出的情液抹到他后面的屁股洞里面,湿滑得能进去我的中指和食指了,他还是哭,我哄他:放爸爸进去,得意,进去不疼的,我保证不疼。
如此三番五次,小孩就是不肯被开后苞,我耐心渐退,泄愤似地狠拍两下肥屁股:“别哭了,床头柜有瓶凡士林,拿来。”
他耸着肩膀爬过去,又两手空空地趴回来:“没、没有凡士林上次我打扫、扫你这屋,把它扔了”
“你扔它干嘛?”
“过期了良意,它过期了”
我一时沉默,索
性将臂弯里的细腰一揽高,肉棒在穴口顶了顶,示意他准备好,随后一下撞开阴瓣,撞进幽密的阴道,接着直接埋入大半根。掌下小臀终于遭此一贯穿,两团雪肉紧绷得要命,颤抖得难停。
这一下我真觉戳进他全身最核心的地方去了,但他反而不知死活:“良意你不进去不去后面了吗?”
“等会儿,没东西给你润滑。”
小孩以为我说的是永远没东西润滑,登时欢天喜地,转身就想来抱我,我措不及防,没支稳,两人统统栽倒了,老二居然还斜插其中。我干脆和他叠着腿,任他这么侧躺着,还没动,忽然脸上被他咬了两口:“爸爸真他妈好!”
“好个屁好,今晚不准说脏话,现在不准动。”
他立即不动,被我垂涎着他身前的小小得意,逐渐没了定力,害羞地来挡人手,我假意顺从他,但指头又跑到他胸侧去了,乳头又粉又小,眼下沾着水光,乳晕一圈都泛着红,我亵玩够了,准备转移阵地,小孩则微微侧身,胳膊紧贴着我。
我只好先哄着他,搂着他瘦瘦的胳膊,此前毛茸茸、现被汗水打湿了的黑发凑着我鼻翼,不安分地磨蹭。我问怎么了?小孩蜷缩腿脚,觉得他自己近一米八的个子没什么要紧,竭力朝人怀里钻:“想射了爸爸,我想射”
于是我起来,给他抬腿,换姿势,托着小孩的屁股帮他骑上来含稳阴茎,由此可以全身心地抱紧我,双腿也牢牢缠着,瞪大那双微圆的明亮眼睛:“你要、要不要跟我一起?”
“一起一起,得意,你等等我啊”
“宝宝。”
我一傻,“啊?”
“叫宝宝,别叫得意”
你不看看你自己多长手长脚的一只,好意思使人来叫宝宝?我满头黑线,但看着他羞赧低垂的睫毛,看他不抬眸的时候,眼尾那么细那么长,要是躺在暗处,又仅有远方的一点亮光,这两轮弯月就在他鼻梁边上盈盈闪光。
我不禁出神,想只有我看过这弯月月光,还是只有我能看到这弯月月光?
想着不如做着,我随他厮扭在一起,两人的动作都格外急躁,得意的腿不断动啊动,几乎给我身上磨掉层皮。却还是先泄了气,在被我握着射精时他的密穴尤其紧张。在这时撞他,把他狭窄的盆骨钉死在自己下半身,便有鳞甲的流光在得意肌肤上闪烁,他的角抵着床头,尾巴徐徐扫过我的脊背,惬意非常。
我他妈到底在跟一只什么样的物种做爱?我配干他吗?一瞬间,我的头脑里闪过这样的质疑,但马上就被射精的快感冲散了。正如得意自己所言,他肌肤下四处是没有起源的细小电流,使他在承受耕耘时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和胸腔都久久难以平静。
事后我们倒在一块儿休息,得意漫无目的,将我的头发理朝一个方向,又揉乱了,手指插进发从,把他的指缝赛得满当当。
小孩话语声轻和:“我只把段嘉当朋友,季叔叔,别吃醋啦。”
我假装没听见,翻身抱过小孩窄腰,脸颊贴着他冰凉怡人的腹部,企图消暑。
“听到了吗?”他问。
“听到什么?”我不解。
“小孩的声音。”
我猝然抬头,正对上得意眯着金眸,笑吟吟说他骗我的。我生气地起身压着他: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
他似乎不以为然,捧住我的脸,“季叔叔,你怕我吗?”
我说又不是头回见你这模样,有什么怕的。
“那你怎么还怕我生小孩?”
那一关口,我觉得他忽然长大了,并不是小孩变成大人那样地成长,而是他似乎天生比我年长,又或许他至少和我一样年长。我用力甩甩脑袋,发现他连指甲也变得修长、尖锐,慢慢敲打我胸膛,像是准备敲开一颗板栗。
心里一时有些发毛,我拍拍身上紧缠着的粗尾巴,龙尾听话地松开我的腰背,又拍拍更为粗壮的尾巴根,得意才明了用意,飞快卸去鳞甲,变回肌肤细腻的人类小孩,年轻、红润,像颗小珍珠那么纯净。
只是错觉啊,我感叹,眼前分明是一副小孩面容,在我指引下顺从地翻身,露出饱满可人的圆臀,因为之前被我的耻骨使劲儿拍打了半天,看起来有些可怜。我上手拿捏几下,把小屁股抓得更红,随意揉了揉中间,指头卡进臀缝里尝试着,胯下硬挺的阴茎似乎已经能进去了。
“宝宝?”我叫。
他抬起一点头,后脑勺有几缕头发翘得很高,“季叔叔,我不疼”
我便估摸着他能受得了的限度,提枪上阵,手也懂得爱抚他渐渐站立的小茎,从上到下,能使他兴奋起来的所有事都做了,累得我汗流浃背,而得意的后庭还是紧张得过分。
要不直接扩张吧?我想,刚好小孩回头索吻,我干脆将人转过来,他因为拉不到我的手急得掉眼泪,我只好弯腰,但这么做的同时也加深了和他的接触,小孩嘴没亲上
,脸色先凋零了大半。
“很疼?”
他执拗地摇头,床单上却是眼泪乱砸。我不敢妄动了,眼看进去得不多,撑裂的开口周围也涨得通红,只好缓慢退出来换上手指,不停揉着,安慰着他,细心寻找他身体里的的敏感点。
小孩难受得腰塌下去,脑门上冷汗涔涔,我不得不深思还有什么办法能使他放松,或者起码能疏解他的痛苦,使他没看上去这么难过。
“得意,看看我。”我晃晃小孩肩膀,他疲惫地睁开眼,漆黑的眸子在眼眶里颤动。只要在这时他想放弃,求我不要再继续,我一定会答应他的。
但他哪里会呢?我的小孩向来是乖顺、懂事,一心一意取悦我的,他只敢搂住我的脖子,泪光闪闪地叫:良意,良意
“没事啊,我在,我这不抱着你呢嘛。”
“其实你可以重一点疼一点没关系的”
我想起他曾要求我灭烟头的言论,坚决不同意:“今晚就算了吧。”
“不行!”
我吓一跳:“又怎么了?”
他的视线往下落:“那你这个怎么办?”
“不用管,我去抽根烟就完事儿了。”
他没等我摸到裤子,果断地一屁股跨来身上。那也行吧,依从他的心愿,我扶住肉棒,在阴唇虚掩的开口停了停——那里已经被弄得媚肉外翻,我坏心思拿龟头去磨去擦,小孩一赌气,干脆直接坐下。可突来的滋味当然不能一时消化,得意腰软了,腿根也继续打颤,我正相反,乐得一个只消平躺就可以与他发育成熟、热爱被侵犯的女阴融为一体的清闲。
结束后得意比我累更多倍,难为他用上位的姿势做爱,这种机会很少,但我相当钟情。颤抖的小茎会在我眼前颠得乱飙液体,射到我鼻梁上、嘴唇上,光是看着我舔干净他的精液小孩就能高潮,被快感篡夺自制力的表情实属下流,是我最心怡的那种下流。
“别挡脸,挡什么脸啊?”我拉低他手臂。
“你别那么看我”
“看你怎么着了?”他两条胳膊都被我拉下来牵着,自己晃了没一会儿,就开口求我射精了。
“射哪儿?”
“里面子宫里”
“谁进得去啊?”
“良意进得去良意,啊!顶那里,再顶!爸爸,好舒服!”
小孩的需求一得到满足,困意会立即追上来将其击到。得意这会儿瘫在枕头里不省人事,不过记得支高腿,方便我给他收拾会阴。
我想叫醒他:“得意,先别睡。”
小孩迷迷糊糊:“良意?怎么了?”
像吃糯米团子,我一大口咬住他的脸蛋。
“唔!干嘛呀”
“你还没让爸爸亲你,晚安亲亲,你自己要求的,怎么,忘啦?”
得意才因此勉强拉开眼皮,朝我撅起小嘴。
热毛巾擦过两道后,我发现从小孩下体流出的东西不止精液,遂抹起来在手上细看,状态粘稠,不清澈,相比他平时的高潮分泌物,这些液体稍显浑浊。
我怕他生病,往前推他的生理期,可越算越觉得不对劲,索性下床找手机下载了相关软件,将小孩的信息一一录入。几分钟后,我才大致搞懂这是什么东西,以及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得意算错自己的排卵期了。
真他妈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