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罗奇用手指在夏之宁嘴里肆虐的时候,她们又被押到刑台前跪下,正对着夏之宁的脸,和夏之韵饱受蹂躏的下身。
秦枫看着儿子,脸上现出一个凄婉的微笑,微微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母子连心,夏之宁顿时明白了母亲的意思,于是对母亲用力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夏之宁的目光又投到妻子身上,这对加起来才刚满三十岁的少男少女,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却已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劫难,在不屈不挠地奋起抗争后,最终还是双双落入魔掌,并在这人间地狱里,在一众恶魔的围观下,以极其痛苦和屈辱的方式,完成了本应神圣而甜蜜的结合仪式。
此刻,这对稚气未脱的患难夫妻凄痛地彼此对视着,杨雪娇小的身子颤抖着,极力忍着痛哭的冲动,她身旁的夏之馨把头靠近她的耳边,想说几句抚慰的话,却又不知能说什么,只得用肩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臂膀。
杨雪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倒在夏之馨的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罗奇心中带着极大的快感,默默地看着这一凄惨的场面。
直到旁边的观众们发出不耐烦的催促声,他才走上前去,抓住秦枫的头发,把她拖到刑台跟前。
「秦主播,请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舔一舔你女儿的骚逼。
」他的措辞下流而残酷,语气却彬彬有礼。
秦枫抬起头,无所畏惧地与这长着一副小市民面孔的魔头对视,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
虽然在这地狱里已经遭受了无数的蹂躏和酷虐,但作为前帝国宣传部长的千金,地方大员的夫人,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坚强意志却没有丝毫削弱,反而被磨砺得愈发强大。
虽然身为女性,她却比大多数的男人都更能体现《老人与海》中那一句「可以被消灭,却不能被打败」。
罗奇松开了秦枫的头发,向旁边一挥手,两个男人快步上前,把秦枫牢牢抓住。
罗奇又做了一个手势,不远处一个女侍赶紧从身旁那个大小如洗衣机,外形却酷似烤面包机的奇怪设备里,抽出了一把三角形的烙铁,战战兢兢地递给罗奇。
罗奇把烙铁举到秦枫眼前,让她看清这可怕的刑具。
秦枫只觉得一阵火炙般的热浪扑面而来,她咬紧牙关,嘴角一扬,竟向罗奇投去一个轻蔑的微笑。
令她诧异的是,面对她的挑衅,罗奇脸上却现出了满意和开心的笑容。
紧接着,她的眼前一花,那形状酷似眼镜蛇头的烙铁竟向她的双眼直戳过来。
「不要!」除了躺在刑床上的夏之韵,夏家的其他成员同时惊骇地大声呼喊。
秦枫也万万想不到罗奇竟会下这样的毒手,心头猛颤的同时,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同时身体用力向后挣去。
然而那灼烫的热浪却在几乎就要触及她眼皮的时候,却陡然转了个圈子,像老鹰一样从她面颊上掠过。
就在秦枫迷惑而庆幸地心头一松的时候,一股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的剧痛却在她的背上爆炸开来。
杨雪从烙铁刺向秦枫双眼那一刻起,就把头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夏之宁也都同时闭上眼睛把头转开。
听到秦枫的惨烈悲鸣,他们脑中都浮现出一模一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状。
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发的海啸,令他们的精神为之崩溃。
夏之宁像一只垂死的困兽,发出痛不欲生的泣血狂啸,同时猛烈地拉拽着捆住四肢的铁链,身子在刑架上晃来晃去,全然忘记了自己阴茎还插在二姐嘴里,更没有意识到那条把他阴囊和夏之韵脖子连接在一起的带刺铁链已经被他们二人的鲜血所浸透。
夏之馨和杨雪两人的头紧紧贴在一起,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没完没了地发抖,一起发出尖利刺耳的悲泣,仿佛要用自己的哭声把秦枫那撕裂心扉的惨叫从耳朵里驱走。
直到秦枫的惨叫因为气力耗竭而平息下来,罗奇才把烙铁从她背上拿开,那个常年在娱乐室服务,对「标准流程」极为熟悉的女侍一手接过烙铁,另一手送上一支针筒。
那里面装的是强心兴奋剂,只须往肌肉里一戳,便能让人迅速恢复清醒,并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里有效地保护其心脑器官和血管。
在药剂的作用下,秦枫几乎是马上就恢复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烫的地方依然在钻心刺骨地疼痛。
她全身上下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全靠身后那两人的夹持才勉强跪着。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让空气滋润刚才因为不间断地竭力呐喊而火烧火燎般刺痛的肺脏。
「你们几个都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看她。
我没烫她的脸,你们用不着这么要死要活的,特别是你们两个小妞啊,别再跟小鸡似的抖个没完了!」罗奇在夏之馨身上踢了一脚,恶毒地讥讽道。
听到罗奇的话,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睁开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枫望去。
秦枫聚集起身上仅有的一点点力气,抬起头迎接他们关切的目光,微微摇一摇头,挤出一丝安抚的微笑。
罗奇却不给她更多时间与子女们交流,再一次揪住了她的头发,直视着她的双眼,温柔和蔼地说:「你知道吗,现在的烙铁都是用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人体生理学规律做出来的。
刚才的烙铁,可以在你身上持续释放一个小时的高温,你连一个水泡都不会起,但是造成的痛感却一点不比烧红的铁块或者沸腾的开水要轻。
你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该轮到……」罗奇突兀地打断了话头,不紧不慢地转过头去,意味深长地望向他俩身旁夏之韵那毫无遮掩的下身。
秦枫本已苍白的脸庞顿时变得毫无血色,她极力抑制住出声哀求的冲动,故作镇静,用微弱而坚定的声音说道:「还是接着烫我吧。
刚才我没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叫出声来。
阴道、肛门、眼珠子,你喜欢烫哪里就烫哪里。
我保证不出声,你敢不敢试试看——呃!」罗奇狠狠地拧着秦枫的乳头,几乎要把它们从乳房上活生生撕下来。
见秦枫痛得说不出话,才把手松开。
「这里不是你家楼下的菜市场,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下面我就要你女儿替你这种庸俗的小市民行为接受惩罚!」罗奇直起身向旁边的手下发令:「拖三个天平架过来,把她们三个都绑上。
你!把加热器推过来,给我仔细盯着她们三个的眼睛,只要觉得谁没有认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铁烫这小妞的奶子!宁可认错,不可放过!」天平架是一个用铁管焊成,形似两个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横的「土」字的刑具,秦枫、夏之馨和杨雪被各自绑在一具天平架上,双手拉直平伸,跪着的双腿大大地岔开,正面对着夏之韵的下身和夏之宁的脸。
罗奇重新给夏之宁戴上带刺钳口环,拍了拍他的脸颊,「你也给我仔细看好了,不然你二姐会受更大的罪!」说完,他退开一步,从旁人手上接过一条戒尺,没有任何预兆地用力挥下。
随着一声沉闷的拍打声,夏之韵和夏之宁的身体同时猛地一跳,夏之宁被钳口环撑开的嘴里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
原来是夏之韵娇嫩的阴户毫无准备地受到重击,剧痛之下用力合紧牙关,把夏之宁的阴茎咬出一道深痕。
夏之宁痛得本能地用力向上弓腰,却又拽到了自己的阴囊,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宁身子这向上一拱,却也提醒了正痛得两眼发黑的夏之韵,她急忙松开不自觉咬紧的牙关。
然而就在此时,罗奇的第二下打击又来到了,夏之韵的心里才刚刚生出「小宁不知道被我那一咬伤得多重」的念头,牙齿就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咬了上去。
罗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韵的阴户上,夏之韵的身子便是一跳,随即夏之宁的屁股便向上一拱,继而嘴里发出受伤野兽一般的哀鸣。
这残酷的场面看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心潮澎湃,兽欲高涨。
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个女人则看得心如刀绞、目眦欲裂,恨不得闭上眼低下头,把这不忍卒睹的凄惨画面从视野和脑海里驱逐出去。
然而一想到罗奇刚才的威胁,又不得不眼睁睁地看下去,连视线都不敢稍微偏移一点,生怕站在加热器旁边的那个侍女误会自己没有在认真看。
罗奇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夏之韵半悬在刑台台面外的屁股抖动一下,突然一股浑浊的黄色液体滴滴答答地从她下身流了出来。
这个十八岁的少女,在残忍的拷打下小便失禁了。
罗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举起,看见夏之韵已然失禁,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他把戒尺顶端的棱角伸向夏之韵的下体,用力戳弄着她像吹气般肿胀起来的阴唇,每戳一下,夏之韵的尿道口就又挤出一小股尿液。
连捅了六七次,尿液才流尽不再涌出。
罗奇转过身来,用戒尺湿淋淋的下半截逐个轻拍秦枫等三人的脸,把夏之韵的尿液涂抹在她们嘴唇上。
秦枫和夏之馨都含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毫无抗拒和躲避。
杨雪扭着头试图躲开,结果罗奇的戒尺直接抽打在她的胸脯上,巨大的疼痛使她几乎背过气去,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当罗奇再一次把沾着尿的戒尺伸向她嘴唇时,她也不敢再躲开了。
迴家锝潞迴家锝潞迴家锝潞罗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着秦枫的下巴笑道:「知道吗,这两个孩子受这样的罪,全都要怪你。
你要是乖乖地去舔你女儿,就什么事都没有——哎唷!」秦枫出其不意地吐了罗奇一脸唾沫,冷笑着说:「别把我们当傻子。
就算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也不会放过我们。
你想怎么折磨我们都随便,但是想要我们乖乖听话,任你摆布?你还不如回家睡你亲妈去吧!」秦枫一向优雅自持,即便是落入魔窟受尽折磨,也不曾骂过一句脏话。
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恶言,可以想见她心中的怒火已经炽热到了何等地步。
罗奇完全没料到秦枫会以这样的方式反击,被吐得满脸唾沫的一瞬间发自内心地感到狼狈和丢脸。
耳中又听到旁观席上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低笑,一贯淡定的他也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他昏头昏脑地站起身来,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一边快步走到烙铁加热器旁,随手抽出那把三角形烙铁,想了想却又放了回去,抽出了另一把。
这把烙铁的形状极为怪异,食指粗细,大约半米长短,呈螺旋状,仿佛是一把特大号的酒瓶起塞器。
罗奇举着它走回到秦枫的面前,二话不说,在夏之馨和杨雪的惊叫声中,径直把尖端捅在秦枫的乳房上。
秦枫被烫得全身发抖,她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但是罗奇很快便把烙铁移开了,狰狞地笑道:「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烫你,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东西的硬度,你有什么发现吗?没发现?那就再来一次!」他连珠炮似的一口气说完,不等秦枫回答,又一次把尖端按在秦枫的另一只乳房上。
秦枫一边竭尽全力抵御着再次来袭的剧烈痛苦,一边也不禁留意这条奇形怪状的东西,这才发现它的柔韧性出奇的好,一按到皮肤上便能弯曲。
尽管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仍忍不住在想:这东西到底是用在什么部位的呢?仿佛是听见了她心中的疑问,罗奇再一次将烙铁挪开,冷笑着说:「想知道它是用在哪个地方的吗?别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他转过身去,伸手摸了摸刑台边缘半悬空的夏之韵的屁股,中指在那圆润精致的菊门上来回摩挲。
秦枫见状,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没错!这就是专门用来捅屁眼的!你做过肠镜检查吗?这东西能像肠镜一样,在肠子里拐着弯钻啊钻啊,只要够长,能从嘴里一直捅出来。
」罗奇挥动着「起塞器」,得意洋洋地讲解着,而秦枫只听得毛骨悚然,惊恐万分。
「我手上这一条,看上去只有半米长,但它的实际长度却是看起来的四倍!秦女士,就让我们用它来测量一下,我们这位国民校花的肠子有多少米长吧!」这烙铁在乳房上留下的烧灼感仍未褪去,一想到它即将侵入女儿娇嫩的菊门和肠道,秦枫便万分恐惧,她只恨不得向罗奇大喊:「别动她!要烫就烫我!来烫我屁股吧!要烫多久,要插多深都行!」但是她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反复告诫她自己:「保持冷静,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丁点的软弱!更不能松口向他哀求,这个口一旦开了,我们就彻底完了!」看着秦枫脸憋得通红,却又咬紧牙关什么话也不说的模样。
罗奇狠狠地点了点头:「好!你这个当妈的还真狠得下心!夏小姐,你可真是摊上了一个好妈妈啊!」夏之韵虽然看不见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从罗奇与秦枫的对话中已经明白了一切。
她的心脏像打鼓一般撞得咚咚作响,身体也随着罗奇对肛门的抚摸而不住颤抖。
罗奇又拍了拍夏之宁的脸,看着他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狞笑道:「眼睛瞪得这么大,难道你也想试试?还是先想好等下怎么忍着痛吧,后面有的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夏之宁愤怒已极,嘴里发出野兽般的狂暴叫声,只恨不得把面前这个魔头一口一口地撕开吞下。
他和罗奇都没有注意到,就在罗奇对他说了那句话之后,之前一直在颤抖的夏之韵却平静了下来。
罗奇又向秦枫看了一眼,确认她没有服软的意向,便把那已经插入夏之韵菊门的手指抽了出来,趁着少女的肛门还没来得及重新合上,将手里的烙铁尖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烙铁虽然已经在罗奇手里拿了一阵子,但是就像罗奇之前所说,这种特殊的材质能够长时间地蓄积和保持热量,它现在的温度,与刚从加热器中拿出来时相比,只不过低了001摄氏度而已。
夏之韵的屁股在烙铁插入的那一瞬间,剧烈地颤抖起来,把那条束缚在她髋部的皮带挣得咯咯作响。
罗奇一边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根,一边转动手柄,像钻木塞一样把这条巨大的螺旋钻缓缓旋入她的直肠。
尽管被铁链子死死地束缚着,少女颀长的美腿还是狂乱地踢蹬不止,脚踝反复在束缚着它们的刑台立柱上狠命撞击,线条优美的十个脚趾也一再收紧蜷曲,这一切都在向观众们昭告宣示着她此刻所忍受的痛楚有多么强烈。
「嗯?」罗奇突然停下了动作,仔细打量着被悬挂在夏之韵正上方的夏之宁。
少年俊俏的脸庞虽然也深深地扭曲着,但是那明显主要是因为内心的悲痛,而不是肉体的痛楚。
罗奇手中的烙铁已经在夏之韵体内插入了一个巴掌的长度,而夏之宁却没有像刚才夏之韵阴户受抽打时那样显著地表现出阴茎被咬的迹象。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中流露着一种奇异的慌乱,脸也涨得通红,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夏之宁原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吃痛不住的夏之韵狠狠咬啮阴茎的准备,谁知,就在夏之韵的肛门即将被烙铁插入之时,她却做了一件令夏之宁惊讶万分的事:用自己柔软的舌头垫在下排牙齿和弟弟的阴茎之间。
于是,当烙铁火烫的温度在她娇嫩敏感的菊门处爆炸开来,并沿着柔嫩的直肠缓缓侵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虽然还是不可抑止地咬紧了牙关,但是至少一半的咬合力却成功地被她自己的舌尖拦阻下来。
然而,夏之宁的阴茎虽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剧痛难忍,但二姐的舌头将它紧紧包裹住,那温热软滑的触感所造成的刺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一点也不亚于牙齿狠咬;加之夏之韵在剧痛中整个口腔肌肉都用力紧缩,又无意识地使劲左右甩头,使她的舌尖、双唇和口腔内壁与嘴里的阴茎不断地剧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于给夏之宁进行激烈的口交。
早被助勃药物弄得敏感无比的少年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强烈刺激,阴茎理所当然地再一次迅速勃起胀大,与夏之韵的唇舌贴得更加紧密,受到的刺激也进一步加大。
夏之韵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肠道里越钻越深的灼烫烙铁所攫取,只是靠着一点骨子里的坚强本能,坚持着用舌尖保护弟弟,自然根本无暇顾及弟弟身体的变化。
而夏之宁却在最初短暂的感动和感激之后,很快陷入了对自己身体生理反应的惊骇之中。
姐姐在身受惨绝人寰的酷刑时还不忘保护自己,自己的回报却是用精液再次亵渎姐姐的身体,这样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欲死。
然而,身体本能的诚实反应,却又是不可阻挡地正在朝他最不情愿的方向迅速发展。
即便他已经狠狠地咬着嘴里的钳口环,让上面的倒刺无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龈肌肉,甚至狠下心用舌头用力在尖刺上擦来擦去,然而这点痛楚与下体所受的刺激相比,简直就像挡车的螳臂,击石的鸡蛋壳一样微不足道。
当然,他不知道,他体内那药物的效力才是这一切的关键。
就在几个月前,在一场为皇室成员特地举办的行刑表演中,企图勾引小公主,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师周晓平被注射了这种壮阳助勃药物之后,竟一边被寸寸脔割身上皮肉,一边先后在自己的母亲和妹妹的阴户里射了精,当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阴茎仍然硬邦邦地插在他那只有五岁的外甥女已经被严重撕裂的幼嫩阴户里。
这场表演令皇帝龙心大悦,行刑表演的策划者因此被越级提升为宪兵少将,并获得了三等侯爵的贵胄封号。
他就是此刻正把炽热的烙铁往夏之韵肛门里转着圈缓缓插入的罗奇。
只往夏之宁的下身扫了一眼,罗奇那双令无数人魂飞魄散的鹰眼立刻就看出了这少年反常表现的原因。
这使他大喜过望,脑中立刻冒出了一个更加妙想天开的恶毒念头。
罗奇叫来那个刚才被他从夏之韵身边赶开的倒霉蛋,把烙铁交到喜出望外的他手里,嘱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让夏之韵的每一寸肠道都被充分地烙烫到。
随后让人将秦枫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台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过来,站在夏之宁的身后,伸出两支手指在秦枫面前晃晃,在她惊恐悲愤的目光下,又一次将手指插入了少年的菊门。
夏之宁本来就已经处于射精边缘,只是在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苦苦支撑,被罗奇的手指一捅,精关顿时失守,当着母亲、大姐和妻子的面,再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姐姐嘴里。
罗奇一边继续用手指在夏之宁的肛门里用力搅动,使痛不欲生的少年发出沉痛的悲泣,一边狂笑着问秦枫:「秦主播,你这几个孩子,彼此之间的感情真是好的让人羡慕!这都是你家教有方啊!」秦枫死死咬住下唇,不发一语,眼中仿佛要喷出火焰。
她两旁的夏之馨和杨雪却已哭得死去活来。
罗奇抽出手指,却让人又推了一样刑具过来,却是一部由小推车、大容量蓄电池组、控制器和许多种不同样式的电极组成的移动电刑机。
他先拿起一条形似糖葫芦串的铜棒,将它深深插入夏之宁的直肠里,棒子上的凹陷处被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使它无论如何都不会自己掉出来。
随后是两个连在同一条导线上的大号鳄鱼夹,夹身的长度足有罗奇的中指那么长。
罗奇却先把夹子在秦枫三人的乳房上各夹了一遍,让她们在颤抖和呻吟中充分体会了夹子的力度和锐度之后,这才转身回到夏之宁的身边。
「哟!只一会儿的工夫,你又已经这么硬了?」罗奇用夹子尖端戳弄着夏之宁的阴茎根部,惊讶地调侃道:「先别急着射,虽然你二姐的嘴的确是人间极品,这个我是有亲身体会的!但是,什么事都得一步一步来,你说是不是?秦主播,你也说两句,让你的宝贝儿子别那么猴急,虽说姐弟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在夏小姐嘴里射那么多精液,她也来不及吞下去啊?你看,她这不是已经呛着了吗?」正如罗奇所说,夏之韵此刻正在剧烈地咳嗽着,夏之宁的精液,几乎全部射进了正在剧烈呼吸的她的气管里,让正被肠道里的灼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罗奇狞笑了一声,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宁的睾丸挤得凸了出来,右手向前一伸、一松,只听一声沉闷的低响,巨大的鳄鱼夹顿时将少年的睾丸死死咬住。
夏之宁的脑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乱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从阴囊迸发出来,冲进他的小腹里横冲直撞,仿佛是一头野猪不小心被困在了里面,卯足了劲要撞出一条出路来。
罗奇笑吟吟地看看夏之宁,又看看秦枫等人,等夏之宁身体的反应没有那么激烈了,才把第二个夹子如法炮制地夹在他另一边睾丸上,让刑架上的夏之宁又是一阵痛苦之极的猛烈晃动。
「啪」地一声,罗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开关。
夏之宁正在晃动的身体突然像海中的飞鱼般向上极力跃起,竟然将阴茎从夏之韵的口中抽出了一半之多;却又在捆扎阴囊的细链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狠狠地直戳进夏之韵的喉咙里,只把正在剧烈咳嗽的夏之韵压得差点窒息。
随着电流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来袭,少年的身体就像一具吊线木偶般反复起落。
他的全身肌肉紧绷,条条青筋从白皙如女孩的皮肤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
他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放声嚎叫,但是喉头却不听使唤地紧缩,把叫声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体内。
在这惨绝人寰的极端痛苦中,他竟然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又一次把精液喷射进了夏之韵的喉管里。
而他的阴茎还来不及向大脑发射「完成射精」的信号,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经系统在电流威逼下发出的「充血、勃起、酝酿、发射」的指令。
于是,海绵体内的血液不得不留在原地,维持着阴茎的硬度,使它硬挺挺地继续随着身体的抽搐起落,在夏之韵的口腔中来回抽插进出,并很快再次射精。
然而这一次,以及后面接踵而至的许多次射精,都不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而是因为那在睾丸和前列腺之间循环肆虐的电流刺激……而夏之韵的情况则更加凄惨,那条依旧滚烫的烙铁此刻已经完成了对大肠的扫荡,开始挺进到她更为娇嫩敏感的小肠里,她只觉得有一股赤红的岩浆正在咆哮着滚滚涌入她的体内,所到之处无不化为飞灰——不!如果真的化为飞灰,那才是她求之不得的。
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脏能就此永久停摆,希望自己的意识从此遁入无边无际的死寂黑暗。
然而她血管里的强心剂却无情地粉碎了她这个悲怆的梦想,让她的神经系统继续清醒而坚强地面对着岩浆的冲击和肆虐。
除此之外,不断从夏之宁体内喷涌而出的精液也变成了夏之韵的第二重噩梦,她的气管里满是胞弟的精液,不但令她呼吸困难,更令她的气管黏膜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后果就是她近乎癫狂地咳嗽不止,肺部里仿佛被灌满了沸腾的钢水般,那疼痛竟丝毫不比正在被烙铁折磨的肠道逊色半分。
然而那精液还不同于一般的液体,异常粘稠,无论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精液都死死粘在气管黏膜上不肯动弹,只是偶尔慈悲地让开一点缝隙,放进一点点氧气滋润她的肺部,让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强维持。
此刻的夏之韵,已经再也顾不得用舌头去保护弟弟的阴茎了,随着她每一次肝肠寸断的咳嗽,夏之宁的阴茎便会被她的牙齿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韵嘴里不是特殊的假牙,那阴茎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团烂糊了。
不过,阴茎被咬,对此刻的夏之宁来说,也只能算是一道无关宏旨的加味小菜,强烈的电击,仿
佛是三条粗大的铁钉,被三把沉重的铁锤敲击着,一点一点地钉入他的睾丸和前列腺,把他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摧毁得不成样子。
看到亲人遭遇如此惨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杨雪自不必说,就连秦枫都无法继续维持她的坚强,忍不住放声痛哭,只是心中还有一点点与生俱来的傲骨残存,才使她没有开口乞求罗奇停手。
罗奇看着秦枫涕泗滂沱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可名状的喜悦。
他看了看那个操作烙铁的人,发现烙铁已经完全插入了夏之韵的体内;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烫和气管的堵塞上下夹击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夏之韵,以及已经无力再随着电击上下挣扎,而只是无意识地抽搐不止的夏之宁,终于合上了那个微不足道,却又威力无边的开关,又走到刑台另一侧,从那人手里接过烙铁手柄,将它慢慢从夏之韵的肛门里抽出。
抽出的烙铁散发着袅袅白雾,那是在少女肠道上沾到的液体正在蒸发,足以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当可怕的温度。
罗奇嗅了嗅,没有半点臭味,反而是一股柠檬的清香。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清洗室那些家伙的技艺是越来越精湛了(他模模糊糊地记得,那是一个跟他同样偏爱柠檬味的家伙),值得好好表扬。
要不然,明天上午的时候,这几个女人就交给他们享用作为奖赏吧。
当然,夏之韵和夏之宁明天天黑前谁也不能碰,以使他们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这样才能有好的状态来迎接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今后无数个晚上的噩梦。
他向秦枫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虽然输得很惨,但是还没有被打败。
不过,这个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罗奇就是喜欢看她这副竭力在绝望中徒劳地维持尊严的模样,她的尊严和骄傲对她自己来说视如至宝,对罗奇来说却只不过是一样极其难得和有趣,能带来极大快感的玩具。
她若是将这份尊严和骄傲丢弃不要,变成一个毫无廉耻、苟且偷生的娼妇(就像她在贵妇圈里曾经的死对头,比她早几个月抄家下狱的帝国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著名的美女外交家蒋宜莹现在那样),那罗奇才真会捶胸顿足哭天抢地呢……天亮以后,他,帝国保安局特别行动处处长,宪兵少将,靖逆侯罗奇,就会暂时离开这个基地,去追捕下一个目标。
而她,前帝国外交部部长之女,前帝国西南大区副总督之妻,前帝国国家卫视首席女主播秦枫,将和她的女儿、儿子和儿媳一起留在这里,在呻吟、痛哭和惨叫中度过无数个像今天晚上一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