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耗费过甚,疲惫到转动眼球的动作都迟钝的温溪连过了足足三秒钟,才察觉到唇上的温热触感。
柏潭又在亲他。
这个忽然变得无比陌生的竹马,却似乎在悄然间早已熟稔了温溪连身体的每一分反应。
温溪连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前段时间同学聚会上那个意外的亲吻,那些平静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那时的温溪连惊讶、僵硬、不知所措,因为一个吻,就躲了人好长时间。
他想过吗,有一天再见面的时候,他会被最信任的竹马按在身下,肏进子宫。
温溪连再回想起被绑架前的那些日子里的自己。
恍惚间只觉得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他浑浑噩噩地被亲着,被亲和被操说不清哪个让他更疲惫。迟了很多秒,温溪连才渐渐看清对方的眼睛。
那双沉默的,安稳可靠,永远冷静的纯黑色眼眸。
“胜利吗?”
柏潭的声线和他的眼睛一样黯哑。
几近湮灭。
“溪连,我在你面前从来一败涂地。”
温溪连虚弱地皱起了眉。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想不通。
他不懂。
怎么能有人做着这么残忍的动作,偏偏还流露出这种被伤透了心的悲哀神情。
吸奶器尾端延伸出来的软管被接上配套的新一截,拉得更长,足以延伸到温溪连的双腿之间。不知何时准备好的灌肠用具散发着淡淡的酒精味,轻而易举地便从已经被手指肏得湿软的花穴中挤进去,探入了深处。
微凉的软管相较于高热的腔穴内壁来说几乎能算得上冰凉,温溪连被冻得哆嗦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人分开双腿按住了腿根,连这一点下意识的反应都不再自由。
软管持续地向内里探去,在手指的抽送动作间越进越深。玻璃管头那光滑圆润的顶端没多久就撞到了一个柔嫩到含着水的部位,才只是不经意地蹭了一下,青年白皙汗湿的身体就忽然僵住了。
“撞到子宫了。”
霍西之冷淡的声音响起。
比他的声线更冷漠的是身下的动作,柔嫩的花穴已经挤进了两个男人的长指。平日里那堪堪如同艺术品般令人着迷的修长手指,此刻却成了残忍的凶器,指节肏进去太深,指根撑得穴口嫩肉都变了形。
“呜、呜嗯……”
又深又狠的抽送噎得温溪连不由自主地带上了鼻音,但真正可怕的却并不是肆意动作的长指,而是被越送越深的软管。
即使玻璃管口再怎么光滑,柔嫩宫颈被顶弄刮蹭的异样感依然足以让人头皮发麻。温溪连反射性地挣扎起来,却因为身后收紧手臂抱着他的男人而不得成行。
柏潭收回了肏进花穴的手指,用两只手抱紧了温溪连,贴着耳后细细吻他。温溪连还没能留意那太过珍视的落吻,就被身下的刺激夺走了全部注意。
“不……不要!呜、呜啊——!!”
坚硬的玻璃管头强势地挤开了湿漉软嫩的宫颈口,即使已经被霍西之操透了,子宫却依然无法抵御分毫刺激。
那里实在太娇嫩了,只是轻触都足以让人崩溃,更不要说是这么直接的侵入。
“啊,啊呜……别……哈、啊啊!!”
温溪连下意识想要躲开,仓惶无措间却正好撞上了霍西之强势塞入的动作,反而让软管一下子进得更深,直直地撑开宫颈撞在了子宫壁上。
这一下顶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汗湿的大腿根止不住地痉挛。温溪连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不只是畸形身体带来的心理压力,生理上堆积的快感与冲击就几乎让他崩溃。
可是漫长残忍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这些动作甚至连前戏都算不上。
圆锥状的玻璃管头完全探入了子宫中,比软管略粗一圈的底部正好卡在宫颈口内侧的嫩肉上,无论温溪连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掉落,完全可以想象拔出时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可是现下温溪连却已经顾不得以后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奶白的淫靡汁水从胸口软蒂上流出来,一点一点灌入子宫。
吸奶用的气囊甚至还被塞进了温溪连虚软的手掌之中,霍西之强行胁迫他自己进行这荒淫过头的灌洗。
温溪连吃力地别开头去,不想看,下一秒却就被身下传来的灭顶痛楚激到惨叫。
“啊啊——!!不、不要电……不呜!!”
霍西之的声音冷到让人打颤。
“睁开眼好好看,不然就等着被电烂吧。”
饱受蹂躏的花蒂可怜兮兮地瑟缩着,除了亲身体会者,任谁也无法想象这里被电击的真实痛楚。
温溪连不得不亲眼看着施予在自己身上的恶行,阴蒂的电击刺激太重,即使只是威胁性的短短两秒钟,温溪连仍旧久久地没能平复下来,被长指肏弄着的花穴都不自觉地收缩着,颤抖着吐出一点黏液,发出“咕叽”的淫秽声响。
泪湿的视野里忽然多
了一只指节分明的手,随即,几近麻痹的花蒂上就传来了一点温热的抚触。
柏潭伸手过来,指尖捻住了那可怜的嫩肉,安抚一般,轻轻按揉着。
温溪连只恍惚了一瞬,下一秒,耳尖就像灼烧一般红透了。
不要……
怎么能被他,碰那里……
身体比思维更早一步地反应过来,温和的快感如暖泉,汩汩地喷涌出来,将人浸没。
温溪连没能分心在花蒂上的手指太久,霍西之依然在不容商量地握着他的手,让他一下又一下地啜吸着自己的奶汁。
初次产乳的奶蒂其实根本没有多少存量,被吸出的奶水若是任人吞饮,至多也就是两三口的分量。
但这种用自己的奶水灌洗子宫的羞耻感却压得人气喘难匀,吸奶器运作的同时,霍西之的掌根还按在了柔软的乳肉上,时轻时重地按揉着,逼得温溪连痛痒难堪。
等奶水真的被挤光了,霍西之才摘下了吸奶器。
他低头在那被吸肿了的奶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惹得温溪连闷哼了一声。
霍西之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咬人的时候总会有点锐利的疼。
除了奶汁,霍西之又往软管里加了一袋温热的灌肠液,温溪连这时才真正感受到灌到胀的实感,紧实汗湿的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一点弧度。
子宫的容量实在太小,平日里甚至不过梨核大小,内里嫩肉又娇气,根本受不得这种撑胀的折磨。
温溪连很快又出了一层薄汗,白皙的皮肤在光下如软玉一般,润泽微凉。
霍西之逼着他把液体含够了十分钟,每一秒都让人度日如年。骗骗这坏心眼的小恶魔还故意用手掌去按,惹得被柏潭整个抱在怀里的人都差点疼到挣脱出来。
最后还是花蒂上的手指放软了紧绷的温溪连,微糙的指腹在软蒂根处连接的嫩肉上细细碾磨着,让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缩在人怀里打颤。
“啊……啊呜……咿、咿啊……”
破碎的呻吟声中渐渐染上了主人都未能察觉的甜腻。
满胀的液体终于能流泻出来时,温溪连才得以放松了一会儿,但这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根本没能持续太久,他就听见了身后传来的细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