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亲我,舌头伸进来被我咬了一下,也不气,一把捞起我的腰,飞快“噼噼啪啪”抽插了一阵之后,两手扣着我腰操进深入泄了出来……拔出去的时候,“啪嗒”几声,带出大块的白浊落在地上。
我往前靠在柱子上,他一手掰开我屁股去看,又等着几缕浓精流出来之后,突然说:“改天把你屁股上那个东西弄掉。”
呵……“怎么了?”
他倒也直接,“看着碍眼。”
我看着也碍眼,你有本事就找陆漫天说理去。
“怎么弄?”我伸手在屁股上摸了摸,结果沾到一手的精液,“不是要拿刀刮吧?”
再看贺衍之那表情,眉头微皱眼神一丝阴沉,好像真琢磨着要拿刀给我来个“连根拔除”。
当晚贺衍之跟我一起睡在这里,就挤在那张铺了被褥的席子上,他倒也不介意,两人裹着一张被像个蚕蛹一样,这要是让宅子里的人知道
了还不知道要说成什么样。不过他都不在乎我就更无所谓了。
我枕着贺衍之的胳膊,被他搂在怀里,又热又挤,更要命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很诡异,说深情又不那么简单,总觉得有种……难言之隐。
我他妈才真的是有口难言好吧!年少时父子同榻而眠倒也不算什么,如今鸡巴都快赶上黄瓜粗了还一起睡……完了,我这风流儒雅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
睡觉的时候贺衍之倒是很老实,除了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像是累了,很快便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我也有睡着了了,只是又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女人,不过再不是她微笑着抚摸我的样子。
她直接跨坐在我身上,两手掐着我的脖子,披散着头发,一双眼通红,低着头死死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把他还给我……
我喘不过气来,双手在半空中挥舞挣扎着,真的觉得快要死了,想叫也叫不出来,正痛苦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叫我,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紧接着脖子上一松,身上的人如一缕轻烟一般飞走了……
缓缓睁开眼,眼前是贺衍之的脸,天亮了。
他侧躺在我旁边,一手支起身子,缓缓轻叹一声,问:“梦到什么了?”
我眨了一下眼,看着他说:“梦到我娘了。”
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然后贺衍说:“你若不想住这里,可以搬到别处。”
我笑了一下,说:“我想搬到山上。”
贺衍之皱了皱眉。
我笑出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着玩儿的,这里挺好。”
他没说话。我想了想,又说:“就是一个人无聊,找个人来跟我说说话吧。”
沉默片刻之后,他答应了。
然后贺衍之起来,赤身祼体走到通向后院的那扇门拉前,门分左右,日光照了进来。
他背对我望着门外,我望着他,从肩到腰,从臀到腿,这男人无一不是精致的,我熟悉这副身子,但不熟悉这个人。
他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如果不是父子,那我们靠什么维系彼此之间关系?
贺衍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突然转身,外面太亮他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只听他说:“你必需同我成亲。”
“不可能!”我脱口而出,从被窝里窜出来,“贺衍之你是不是有病,你娶男人就算了,可我和你什么关系?贺家会让你娶我?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名声了?”
“我说要娶你贺家没人能阻拦。至于名声,”他轻蔑一笑,“外面没有人知道你同我的关系,而且……”他顿了一下,咧嘴一笑,“至于第一位客人,就请陆漫天好了。”
你他妈……你是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