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蛇……别再……唔……”

蛇身间的人类扭动着祈求爱怜，攀附在蛇族的身上哀求，摇摆着屁股撅起来，性器和性器相贴：“蛇……唔尾巴尖太……呼唔……”

拥有自主意识的尾尖显然与任何一个玩具都不一样。

它属于淫蛇，另一个生命体。这种存在与自己使用玩具满足自己时截然不同。

蓝果可以祈求，可以哀鸣。对方可以理会，也可以无视。

所以玩具永远无法替代一个do对sub的

【蓝果：“好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没有】

手指抚摸过蛇的脸颊两侧，拇指擦过唇角，停留在面部两侧，人类的声音近乎低喃，靡靡如惑：“你想做什么呢，蛇。”

“你想对我，蓝果，你的人类，做什么呢……”

淫蛇的眼睛却在蓝果贴着他的皮肤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恢复了神色，带着一些压抑地退后。

蓝果身上现在天道的气息太重了。

类人知道自己的人类在分心。分心的对象是该死的那个天道。

那个喜欢把类人叫来，再赶走的存在。

类人和人类的关系天注定，却不是注定稳固，也没有注定持久。甚至，没有注定亲密。

【蓝果：“……类人和人类？”】

是没有注定亲密，他们在各自的区间里相遇，在各自的生活里走过，不是谁都可以留下。

【“那没有留下的那些？”】

蓝果没有听到回音。

那个声音也不是有问必答的义务。

“唔————”

浑身涂抹类人黏液的人类。

很快里面也要被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