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些,慢些,这么快,又大……会痛。”卫香馨低头望着股间,那雄壮肌理延伸汇聚之处,令人心悸的阳物已在缓缓进入她。
她是担心回去太晚败露行迹,也的确急着想让叶飘零在她身上一泄千里,各取欢愉。可如此直接进入,终归还是热辣辣一阵微痛,涨得她咬唇蹙眉,脚趾在鞋子中禁不住扣紧,给花布鞋面顶起鼓鼓囊囊一块。
叶飘零抓住她被绑双腕,压在椅背顶上,将她罩在身下,轻抽慢送。
刺痛渐渐化为一片酥麻,酸胀也融入升温热烫之中,眼见屄芯儿深处那朵小鸡冠花越发憋痒,卫香馨挑着眉梢斜斜瞥他,禁不住道:“你,故意慢成如此,作弄我么?”
叶飘零摇头,仍在重门叠户的屄眼儿之中慢条斯理出入,直到那一环环粉肉被肏弄得水津津滑溜溜,裹着棒儿嘬都嘬不住他,才微微眯眼,道:“方才,还湿得不够。”
卫香馨腰肢一扭,嗔道:“此刻可应当够了吧,我屁股下的垫子都潮了。”
“嗯。”叶飘零抬起上身,抓住她足踝抹掉鞋袜,向高处一提,对着半悬空中的粉白丰臀便是重重一顶。
“唔嗯~~”卫香馨宛如只被搔到痒处的猫儿,一声娇婉呻吟,当即绷直了脚尖。
她手腕虽缠着裙带,但并未被反剪背后,这会儿情潮涌动满面春光,忍不住伸到他胸前,上上下下不住抚摸。
叶飘零一边在她花房中深入浅出耕得淫浪四溢,一边抓住她腕上带子拉去粉颈,绕过脖子又是一绑。
卫香馨双手只能收在下巴旁边,顿时一阵委屈,道:“我摸摸你,难道也会耽搁时间么?”
无奈这会儿她牝户正被日得如痴如醉,蛤口馋涎横流,嘴里的幽怨被淫媚一冲,倒更像是在撒娇。
叶飘零加快速度,越捣越猛,渐渐有了几分猛兽出笼的气势。
等卫香馨哎呀连声挺起腰身,被生生肏泄了一次,他才略略一缓,道:“是你叮嘱的,抹药之后,不可见血。”
卫香馨目光迷离,雪白大腿仍在战栗,牝花儿咂摸几下龟头,才回过一口气,不解道:“你……你不绑我……就要见红?” “对。”他将竹椅向墙边一推,靠得更近,解开那已快要兜不住饱满酥胸的领口,捏住硬涨乳蒂,抵死花心一通搅磨,望着她掌心相对不住本能攥握的纤纤玉指,微笑道,“过不多久,我若没绑着你,必定被你挠破皮。”
卫香馨一怔,望向自己指尖,暗叫一声啊哟。
最近杂事繁多,她心思又都记挂在叶飘零身上,竟忘了修指甲。
她本想嘴硬一句,说自己能忍得住。可一想到此前缠绵到欲仙欲死的时候,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叫喊出来的,都是些一回忆便满面发烧的虎狼之词。
真要抓花了他的皮,可要让外头三个晚辈笑话。
卫香馨抿唇不语,鼻息愈发急促,断断续续。
叶飘零越战越猛,不多时,就已超过她此前体验过的滋味。
竹椅吱嘎作响,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模样。
卫香馨也觉得,自己多半承受不住。
她以为之前所知的叶飘零就是全部,到今日,才明白凉亭中与石碧丝齐齐上阵的放浪之夜,这男人顶多也就出了七分力。
亦或是说,这才是……煞气被宣泄出来的征兆?
卫香馨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中浮沉,正因可能帮他缓解几分而暗自窃喜,就忽然发现,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已变得大不一样。
她心中禁不住一阵战栗,一种奇妙的预感从脑海深处浮上——真正的他,要来了。
可她的花心战栗得更加厉害,一阵猛烈的快乐从欲海中喷射而出——她来了,真真正正地泄了。
她能感觉到汁水喷发在红肿的花唇之间,能感觉到被压扁的臀肉上已经一片淋漓。
但她又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所有的意识,都被拉去了大腿根部的小小方寸之地,那里正在被冲击,被蹂躏,短短一瞬之间,既被塞满到毫无缝隙,又被抽空到一片冷寂,犹如发生在同一刻,却又先先后后分明无比。
晚霞如血,红不过她颈间那片肌肤。
残阳将去,正好似她眼中上翻明眸。
叶飘零一把捏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腿几乎压回到肩头。
卫香馨呜咽着张开十指,猛地一攥,通体颤抖。
她以为要被穿透了。
或者说,她肉体之外的东西,已被穿透了。
稀薄的,粘稠的,滑溜的,起沫的,像是她多年光阴积蓄在体内的杂质,一股股地往外涌。
她被摆成侧躺。
她被翻过来。
她被抱高。
她被压在窗台。
她被挂在床帐钩子上,晃得像条白里透红的鱼。
她被摆在梨花木的桌子上,流淌如翻到的水壶。
窗外早已黑了。
卫香馨的声音,也早已哑了。
任笑笑从耳边收回手,踮着脚离开布帘子,撇撇嘴,小声道:“嘿,白石头,真不进去换把手?你家阁主再来,八成要被咱男人日断气啦。”
一桌子饭菜已经凉得七七八八,仨女人谁也没吃几口,彼此互望,眼里最浓烈的,当然不可能是食欲。
石碧丝夹着腿,低着头,对那绰号不甚满意,但还是得回话,“叶大哥……应当有分寸吧。”
任笑笑赶紧凑近冲着她摇头,“姓叶的发起性来,能把雨儿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给我绑得跟个粽子似的吊起来。他那层人皮下藏得八成是头狼,你没听你家阁主都嗷嗷不动了?”
“啧,”她颇为赞叹道,“难怪清风烟雨楼的高徒直接从另一边儿出山回家了,是不是被叶飘零吓着了啊?”
石碧丝侧耳听了听,有些慌神,求助地看向骆雨湖,“雨儿,叶大哥……当真收不住手?”
骆雨湖咬唇思忖,略一犹豫,索性大步过去,掌灯钻进帘子,探头看了一会儿。
等回来坐下,她脸色也有点发白,“主君他……收手,又没全收住。”
“啊?”石碧丝忙道,“这是何意?”
“他应该是记得卫阁主身子骨不太好,没往其他地方出力,只给她绑了手。我看精都出在脸和胸口,主君应该还没到失控的地步。”骆雨湖摸摸面颊,又道,“但主君八成忘了阁主还要及时回去的事儿,阁主……就算没忘,也顾不上说话。没人进去替一下,阁主伤筋动骨倒不至于,只不过……倒明天晌午之前,怕是别想自个儿下床走回去了。”
石碧丝顿时长身而起,正正神情,躲开任笑笑满是促狭的目光,清清嗓子道:“此前我就与阁主一道陪叶大哥喝过酒,在山里……也多得雨儿妹妹关照。任姑娘,那,我这就进去了。”
“去呗。”任笑笑挖挖耳朵,喝了口汤,“省得我这最厉害的先进门,你俩就只能干瞪眼咯。大家都是馋猫,少装点儿样子吧。”
石碧丝脸上一红,掀开帘子,犹豫一下,又退了出来,拉过凳子宽衣解带,脱光叠好放置妥当,才深吸口气,赤裸裸走了进去。
任笑笑托腮歪头,听里面的动静很快换了音,皱眉道:“雨儿,你说叶飘零这人是不是有个本事,故意藏着不跟咱们说啊?”
“嗯?”骆雨湖小口啜汤,抬眼看她。
“我咋觉得,但凡跟了他的女人,不几天就个顶个儿的不要脸啦。”任笑笑鼓了鼓腮帮子,“你瞧那白石头,故意到我跟前儿脱衣裳。她啥意思啊?显摆腿和屁股好看是不是?我、我奶还比她大呢。”
骆雨湖微笑道:“她应当是觉得早晚会叫你看见,不如直接点。再说,她带的衣裳刚洗了一套,这身要是被扯坏,那身干之前,就没得穿了。她个子高,咱俩的衣裙,她上不了身。”
说着说着,屋里传出一声貌似痛苦实则快活无比的尖声娇啼。
任笑笑撇撇嘴,“这骚蹄子,进去时候多半就夹着水呢,这么快就泄了,不济事。我看啊,你赶紧多吃两口垫垫肚子,百花阁的妞儿中看不中用,最后还得咱俩来。”
骆雨湖放下碗,笑吟吟看着往里屋去的门帘,“不吃了。没胃口。笑笑,要不,咱也进去吧。”
“这就进去啊?”任笑笑贼兮兮一挑眉,“你忍不住啦?”
“反正,”骆雨湖莞尔一笑,起身解开盘扣,松脱裙腰,道,“我也夹着呢……你要忍得住,就在这儿吃吧。”
任笑笑一瞪眼,双手一扽就把裤子扯了下去,叉腰道:“想得美。养伤养伤养伤……这都九月了,本姑娘也夹着呢,都漏出来啦。走,一起进去。给姓叶的蒙上眼,让他抓住哪个肏哪个,公平合理。”
骆雨湖笑着摇摇头,款款走向门边。
任笑笑脱得快,赤条条泥鳅似的一钻,先一步溜了进去。
骆雨湖扶着门框,挑帘一望,停住步子,又笑了起来。
眼前的场景照理说算得上是荒淫无比。
她却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怎么也止不住唇角的笑意。
她想,如果将来,叶家能有一栋气派的大宅子,有满院子的家人,那她一定要让宅院中的女子,都如今夜的她们一样,坦诚相见,亲密无间。
她又想起了某个匆匆离去的身影,禁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她以前常打听些江湖传奇。她还说,一道经历了这么多,那二人多少该有些苗头才对,怎么事情一了,就各奔东西了呢?
明明,已没那么要脸了呀……
骆雨湖一声叹罢,望着叶飘零沁着汗珠、微微反光的雄壮身躯,眼波一荡,快步走了过去。
她的长夜已过去。
她们的夜,才刚刚开始。
夏末的花已败。
深秋的花,却在经历了狂风骤雨后,正开得分外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