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和他说着浓情蜜意的话,哄得他以为路凌愿意和他在一起,转头却把录音给纪家是怎么回事?
他在国外,想路凌想得挠心挠肺,昨晚好不容易把纪家彻底收入囊中,回来却看到路凌和李锦严抱在一起说着甜言蜜语算怎么回事?
但纪昱最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警告了一句,“以后不准打脸了,不然肏得你跪在床上哭。”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之后只要他好好治病,自己就不缠着他了。
纪昱肏得毫不留情,向来冷硬又高高在上的alpha红了眼,在路凌淫穴深处疯狂灌精!
“你心疼他,知道和他分手,转头就和老子结婚。我算什么东西,嗯?”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还带着忍耐到极致的哭腔,仿佛一头被心上人伤透的野兽。
滚烫的精液激射在娇嫩的内壁,路凌被他射得浑身痉挛不已,小腿无助地抽搐着,好几次尖叫着就要翻白眼晕过去,都被纪昱狠狠掐着奶头回神,继续接受精液的灌溉
路凌被操得神智全无,只知道迷迷糊糊地想,不是的,明明是你非要娶我的。
——
纪昱如同主人般给自己倒了杯水,甚至给路凌也倒了一杯。
路凌衣冠不整地靠坐在沙发上,浑身仍在不时地颤抖两下,敞开的双腿间,两口淫穴都被干成了合不拢的肉洞,浊白的精液从里头慢慢渗出,可怜极了。
纪昱没有抱他去清洗,仿佛对路凌浑身的狼狈漠不关心,他卑劣地想自己的精液在路凌体内再多待久一些,毕竟可能是最后一次射进去了。
“你和李锦严在一起了?”纪昱的语气很平和,仿佛无论是不是,都不会生气。
路凌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求生欲占了上风,没有骗他,
“没有。”
“哦。”纪昱干巴巴地应了一声,“那你去医院检查身体了吗,为什么还不住院?”
检查身体?住院?
路凌皱了皱眉,“没有,不想住。”
纪昱立刻站起来,抱着路凌就要去医院,路凌却不愿意,挣扎着要下地。
纪昱很冷漠地看着他,“路凌,我爱你你不爱我,我认了。可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纪昱在心里嘲笑自己,妈的你的底线是什么,是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路凌,包括他自己。
去医院做什么?路凌觉得很累,纪昱真的让他精疲力尽,“我不想去,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我真的累了,纪昱。”
他看纪昱的眼神里再没有多余的感情,只剩下疲惫和厌倦。
纪昱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艰难地说,“因为对我的厌恶,所以连医院也不肯去了吗?”
不想听到路凌更伤人的回答,纪昱没有等他,闭上了眼睛,继续说,“那你去治疗吧,基因缺陷症痊愈了我就不缠着你了。”
“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和李锦严分手的吗?”纪昱自暴自弃一般地说,“你心疼他不是吗?我给你治,治好了你就自由了。”
“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了,你去找李锦严吧。”
不治会死的,我只要,还能看着你就行了。
“……”基因缺陷症。路凌眨了眨眼,看怪物一样看着纪昱。
路凌终于说话了,纪昱觉得他的声音里有着怪异的紧绷,是因为终于能摆脱自己了,太开心了吗?
路凌的声音很谨慎,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是说,我痊愈了,就可以和我离婚,再也不缠着我了是吗?”
“是!是!是!”纪昱崩溃一般回答了很多次,很大声,如同野兽的哀鸣,声音里都是挫败和无
奈,甚至还带了不易察觉的哭腔。
纪昱伸手想摸路凌的脸,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畏惧地停下,“你别不高兴了,对身体不好的,痊愈了你就自由了。”
——
“你答应了和我离婚的!”纪昱的办公室里,路凌吼得很大声,拍着桌子当着纪昱的面大发脾气,平日里的温驯与顺从不见踪影。
这个alpha自那天以后如同耗子一般躲着他,就是不肯露面,好不容易在办公室堵到他。
任谁原以为终于解脱了,当事人却又反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纪昱吼得比他还大声,“你他妈骗老子,骗老子离婚!”
路凌冷静地看着他,“是你自己误会,难道现在就不是痊愈了吗?”
“你已经答应和我离婚了。是一定要我病一次才行吗,见不得我好吗?”
太诛心了,纪昱最爱的人居然说他见不得他好。
他明明这么妥协了,甚至已经接受了,只要路凌好好的,就真的放手了。
纪昱气得理智全无,“离就离,老子答应了放你走……就一定会放你走。”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沮丧的呢喃,要不是路凌离得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什么时候签,”路凌问,“我什么都不要你的。”
“明天!明天就在我家签!你给我走,不离婚我是狗!出去!”纪昱被路凌逼得走投无路,吼得像是失控暴怒的雄狮,却又舍不得动手打人。
纪昱昨天吼得比路凌还大声,但第二天路凌去找他去办离婚手续的时候,他却已经去公司了。
路凌打电话给纪昱,是秘书接的,委婉地表示纪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今天一整天都非常忙。
再次一连几天都找不到纪昱,秘书又说,离婚会影响股价,纪总说这事合适的时候再说吧。
‘但是纪总说您可以自由地活动,就当没结这个婚。离婚的话,短期内不是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