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变得高昂有力起来:“你以为我真的这么笨吗,现在跑去你家就为了给你这个臭女人发泄兽欲,老子忙都要忙死了,你想得美。”
说完后不忘加上一句:“不过欠着我的三次你给我记好了,赖不掉的啊。”
“哦,好。”刑星下意识回话。
江北这才满意地笑了:“那我工作去了,你记得吃饭,不要光顾着睡觉写稿,又饿肚子。”
两个人结束了通话。
刑星被他善变的态度弄得一颗心七上八下。
她挣扎着站起身子下床,这才发现跪得久了腿都麻了。
“喂喂喂,大哥,你这时候罢工害死我了。”刑星又气又笑地锤击着小腿抽动的肌肉,怪异的情绪久久不能消去。
可是麻掉的肌肉哪有那么好安抚。
才走了两步,右小腿的筋绷紧到了极限,刑星感觉整个小腿正在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数不清的虫子在她的血管里游走,来回勤奋地运输着养料。
她卧槽了一声,支撑不住身子摔了下去。
一个成年人摔在地上的声音可以用振聋发聩来形容,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心里已经做好了楼下邻居上来投诉的准备。
这时候她听见了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咚、咚、咚。
在本该只有她一人的房子里,响起了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这个脚步声明显属于别人,让人胆战心惊。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明白了,早上的门铃根本不是自己的幻想,而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她装作没有听见,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柜子,从柜子边上摸到了一根看上去没啥作用,但是蛮趁手的工具。
脚步声停了。
背后的人和她的距离近得大概只有一米,因为刑星明显感觉到了压迫人的视线,还有不知名的灼热气息。
她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数到三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将手中的数据线朝来人的脚背打去,因为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脚拇指又格外的脆弱,来人被她一抽就倒吸一口凉气。
安逸没来得及出声,就脚趾刺痛弯下身子。
刑星瞅准时机将人大力一推,手上传来怪异的触觉,然后就见那人弓着背被她推到了床边,撞上床沿后挣扎了两下,背对她躺在地上,背上是一道鲜红的、看上去恐怖的烙印。
紧张刺激的偷袭让她忘记了抽筋,她快速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一脚将这个登堂入室的男人踩在脚下,然后半条腿跪下去压制住他身子,哪怕反应这么迅速了,也不敢轻视。
她将他困在地板和自己之间,上下打量一番、才发现这人比起小偷,更像是个变态,全身湿漉漉的,光着身子蜷缩成了虾子。
“你是谁!”
不等他回答,她从上至下,从后扼住了他的脖子。
“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我脾气可不太好,下手又没轻重,劝你不要有什么小心思。”
第一次单独制住一个不怀好意的成年人她心里也有几分打鼓,高度紧张之下,没发现自己跪坐在他身上的那条腿,膝盖用力压在对方的脊椎边缘,脚踝却自然地跨搭在他双腿之间,脚背贴上了一个热气腾腾又柔软的圆形物体。
她每质问一句,小脚板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动作和说话起伏,拍打在他的睾丸上面。
安逸被她压在身下看不清的脸,面红耳赤。
他只听见她问:“你是谁!”
然后他的睾丸就被小小地,却有力地拍了一下,阴茎迅速勃起。
唔…痛,他咬着唇,下体收缩紧绷,轻喘了一声。
因为背后压着一个成年女性,性器抵在冰凉的木地板上面,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像是在石缝中拼命成长的种子,遇见阳光向上生长,却被石板压住艰难弯曲起身躯,抽动感和窒息感让人下意识四肢瘫麻。
他小声地喘了好几口气,才背着身子摸索到她的手。
“刑…刑老师。”
刑星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死心地确认了一次:“安逸?”
安逸再也没有勇气和脸面回答她,光着身子被她随随便便按在身下动弹不得不说,还可耻地硬了,这么羞耻的场面他要怎么面对她啊。
于是索性咬紧嘴唇不肯说话,他偏过头去。
刑星不死心地又叫他:“安逸?…是你吗?”
身
下男人精瘦却诱人的身体又抽动了一下,这次刑星察觉到了,她反应了过来,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满怀歉意地去摸他的脸。
安逸被她翻转过身子,不得不面对着她。
刑星看着躺在他身下,朱唇轻启,双耳通红,鼻尖还粉嫩可人的小朋友,现在只希望时光倒流,或者自己修炼过什么自我了断掌。
她结结巴巴的:“安、安逸,怎么是你。”
安逸没正面回答,他沉默了半天,然后正视着她的眼睛,咬着唇去拉扯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哆哆嗦嗦地将她的手放到了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
他看着她:“刑星,我射了。”
刑星啊了一声,抽回手臂张开一看,五指间牵连着大量粘稠如胶水般的粘液,在透过窗的折射光下泛出一丝神秘的闪光,倏地消失不见,嘀嗒嘀嗒落在她的掌心,又顺着经脉流到了小臂。
质感稠厚的液体因为地心引力,像是一只只尾巴极长长的蝌蚪,最下端呈现圆形,顺着她的小臂再次下滑,随机地盘踞着,交缠着,场面色情极了。
现在她的心情,用知乎的标题风格来写,大概就是“我手上挂满了男下属不可思议的体液,进去后要判个几年?”
安逸见她盯着精液看脸红了个透,又一时半会儿鬼迷心窍似的,抓住她的小臂往嘴里送。
他舔舐得认真极了,也不嫌弃这是在地板上蹭过的,将她的五根手指舔得干干净净,并在她的指尖上啃出了好几道小动物般的牙印。
他把手又还给了她,然后撑着地板坐起来抱住她。
“刑老师,和你同居,我好快乐啊。”
真的要哭的人被他傻傻地抱着,刑星此时此刻脑弹幕都是:
谢邀,这种禽兽,抓起来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