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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登仙阙事业线拓展今天是a断腿的铁梅(1 / 2)

梅云深觉得自己可能可以接受男人了,但是被掰弯什么的还是绝对不承认的,因为他还是觉得自己更喜欢胸大腰细的妹子,顶多,算是双性恋吧。

其他男人也未必可以接受,只是陆文太乖了,乖的让人根本抵触不起来。无论是在性事上还是在生活上,他永远温温吞吞像一泓温水。而且他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让人恶心的地方,白嫩皮子,私处也没有让人感到反感的毛发,后穴长得也很漂亮,是浅褐色但是有着极具视觉冲突的艳红色肠肉。

每次做爱都弄得很干净,拨开肠肉可以看见里面红润的媚肉。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可挑剔的。

梅云深抱着怀里的人,陷入了自我怀疑,主要就是推翻自己以前的观念,以前的观念和现在吃过了陆文之后的感受碰撞在一起,产生了极为复杂的感情。

在没有吃过陆文以前,他坚信自己是个直男,是那种看gv都起不了反应的人,喜欢胸大腰细的辣妹,对性事有种很特殊的执念。每次谈女朋友的时候,他很尽作为一个男朋友的职责,可是做不到跟她们做爱,很多时候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毛病。

可这一切在遇见陆文之后都仿佛消失不见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和一个男人做爱之后他的世界观天崩地裂,他一直给自己洗脑那是原主做的事,可在第二次梦见那个美女之后他就认清了,那是他自己做的孽。

一个连做春梦都是跟美女的直男,为什么现在会接受陆文?

这个问题大概无解了,他只知道自己跟陆文在一起并不反感,有时候他仍然在逃避,可避无可避的时候他还是享受了。

就像现在这样,陆文窝在自己怀里,乖的像条傻狗,自己的性器还被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包裹着,手下的皮肤细嫩。

似乎找到了归属感,在这个陌生的恶臭的世界里,他不知道该如何生存,如何生活下去,一直以来他都仿佛是个局外人,是一朵在异世孤苦无依的漂萍。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怀里的傻狗是自己的,在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了。

这个在原着里饱受压迫最终走向死亡的小可怜儿,他不再是一个纸片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云深眼中温柔的仿佛含了一汪春水,软的不可思议,在这一刻格外感性。

他并不将这归于自己可能被掰弯了,他将这种感情视为自己的心灵依托。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儿都向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六爷那边缺人聊天,总是叫他过去,听说梅云深在筹办酒楼,竟然谈这些谈的头头是道的,绘画弹琴书法,简直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是坐在一起干聊天都不会觉得尴尬。

众所周知,六爷是个断袖,所以梅云深经常在不经意间发现一些骚的可怕的玩意儿。

你能想象出这货竟然闲的蛋疼,画了自己的春宫图吗?画中的人张开一双修长的大腿任人索取,俊脸上欲仙欲死的销魂表情栩栩如生,只是身处上位的人只有背影,大概是六爷那个被强行拆散的恋人?

整张画连点都没露,只画出了鸳鸯床上的体位,还有那张欲说还休的脸,美学造诣极高。

好可怕。

还有不小心出现在床榻上的肚兜、卷裹在被子里的鸳红色开裆裤。

玩的这么野吗?

好几次梅云深都要被吓得落荒而逃了,可是他不能,还要靠着六爷教他写毛笔字了解锁阳城的各种规章制度和秘辛。

梅云深会写繁体字,可是他的毛笔字写的很烂,勉强算是规整,但相对于这个通用毛笔字的世界来说,大概就是小学生水平吧。

在见到了梅云深的大作后六爷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笑话了他许久,很难想象这样一张矜贵无双的脸竟然会写出这么幼稚的字,字跟脸完全不符。

还有小少爷,自从做了那个变态猎奇的梦,本来恨不得天天找茬的人竟然天天在他这儿点菜,朱厨是被城主当一顿板子打残了吗?

不过梅云深还是挺心甘情愿的,谁叫小少爷给的多呢?一道甜品换一堆财宝,傻子才不做这种生意。

所以啊,那种不做自己对头买卖的人是有多傻,难道不是应该往死里坑吗?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深秋时节,世界似乎都变得萧索起来,在这个秋天的尾巴上,梅云深的酒楼开业了。

登仙阙。

仙阙楼阁,断句不是登仙、阙,而是登、仙阙。不似醉仙楼那样俗气,也不似寻常酒楼那般烟火,既然梅云深敢开,也必然是开的与众不同非同凡响。

这不是街边的酒楼,而是一个园子,叫做“登仙阙”,做的恍若宫廷般奢靡辉煌。

园中各种楼宇、小桥流水,颇有些唐宫盛会的意思,飘然若仙山,花萼相辉。

开业时遍撒请帖,请来了许多豪富,都是请过梅云深去办酒宴的。

不是叫他亲自动手,是叫他做个指导,监督流程,再留下吃一杯酒,坐上上席。

做厨子做到这种地步,可谓是非同凡

响了,这也并不能算是托大。

就相当于自家酒席是皇帝御膳房总管指导操办的,怎么能不受重视呢?这代表的是脸面。

开业这天城主也来了,这倒是猝不及防,皇帝给御厨站台,这几乎已经明晃晃将“登仙阙”打上了城主府的标签。

“小梅子,你这事儿做的不厚道。谁都请了,怎么就忘了我老头子?”段百年拍着梅云深的肩,不像是皇帝和御厨,像是父子。

我可去你的父子。

段百年这话里带着嗔怪,可谁都清楚,这是在显示城主和梅大人的亲近。

梅云深一袭墨红色衣衫站在高处,衣服是流云缎滚的金丝,头带二龙抢珠紫金冠,长眉入鬓,眼尾飞翘,玫瑰色红唇半隐在领口的风毛中,面如冠玉。

风流倜傥的容色,淡漠疏离气质,真是人如其名,真如红梅一般傲骨,笑也带着三分寒意。

怎么能想象这样的人是拿着菜刀锅铲做饭的呢?

梅大人的两个徒弟跟在后面,一个一身青衣似文弱俊书生,一个是玄色袍服面容冷峻的少侠。

青衣书生气质温润,清秀文气,像一朵青莲娉婷开在瑶池中,可远观不可亵玩。

玄袍少侠冷峻如刀锋,令人不敢逼视,似是刚出鞘的宝剑,锐利无方。

现在的厨子颜值都这么高了吗?现在当厨子还要看脸吗?简直扭转了对厨子的印象好吧?

本来以为当厨子都是成天在油烟里熏的一身一脸的油腻,一个个胖的像切墩,衣服上带着油渍,看上去敦厚老实。

结果你告诉我这仨是厨子?

“师父,天儿冷,戴上手套吧。”陆文从怀里掏出一双青色手套,并不臃肿,看似轻薄,里头却是镶了银鼠皮錾白狐毛的。

却见梅云深并不伸手接,而是将一只白玉似的手伸到他跟前,他注重保养,现在也不大做菜,成日里拿玫瑰膏白茉莉膏这些自制的膏油擦身。

一双手白皙细腻的跟羊脂玉似的,罐子里雪白的羊油都没他的手白腻。

今儿用的大约是鹅梨木兰膏,陆文给他套手套的时候闻到鼻尖一点悠香,有些脸红,前儿夜里他爬床的时候……是用这个扩张润滑的……

他算是摸清楚了,想等师父主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舍下脸皮痴缠,师父也不会拒绝。

梅云深看着他的脸上飞起一点粉红,格外诱人,这些日子他有意给陆文养身子,往常瘦的下巴尖尖的人脸上也好不容易有了点儿肉。

看上去还是文弱,只是没往常看起来可怜的紧。

那手套腕口内侧绣了两朵红梅,精巧别致的很。

“自己做的?”声音低沉,性感的要命,勾着陆文身体里的蛊蠢蠢欲动。

陆文不敢看他,怕自己一双眼泄了心里想的,点点头:“我娘教的,后来她病的眼睛不大好,我便做些绣品卖去供我爹读书。”

啧。

怎么这么贤良淑德?

会写字会读书还会针线活。

只是最后的结果定是不大好的,否则又怎么会把陆文送来当学徒呢?这年头学徒比奴才还不好过,唯一比为奴为婢好的,大概只有不入奴籍了。

相当于半卖半扔的,将这么一个儿子卖出去了,得些微薄的钱财。

梅云深半眯着眼,摸了摸陆文的发:“往后跟着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陈玉宣手攥成拳,暗暗咬牙,破天荒的竟然对师兄产生了嫉妒,不是嫉妒他这个人,是嫉妒他得到的待遇。

人人都说当学徒挨打挨骂苦不堪言,其实比起来其他人,师父并不算狠的,他现在只恨,自己如果当初不反抗抗住了,是不是熬过了那些苦后,也能这样待在师父身边?

梅云深是蜜糖,他惧怕守巢的蜂,厌憎被蛰咬的痛楚,于是也吃不到这糖。

“云深!”清朗的声音传来,是楼下的人。

梅云深往前一步,凭栏望,四目相对,美成一幅画。

是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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