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夜风在绿洲湖面上撩起一波波涟漪,红衣少妇一脸使坏地挠向怀中粉裙女孩的咯吱窝,惹起一阵棉花糖般的甜软娇笑,清纯的脸蛋与妩媚的姿色互相依偎着,恰如其分得像一对真正的母女,丝毫不让人觉得违和。
卡莲夫人:「看透羽小宝贝以后还敢不敢帮着安德莉亚跟阿姨作对,我挠,咯吱咯吱。」
透羽:「哈哈哈,卡莲阿姨,哈哈,痒痒,不敢了,哈哈哈哈,不敢了……」
迎面吹拂的夜风顽皮地撩起粉粉红红的小短裙,露出粉粉嫩嫩的小屁股,以及交汇在臀缝上的细小丝带,在安德莉亚的严词抗议下,卡莲夫人不得不给半透明的公主裙加上一层面料,却死活不肯修改作为裙底内衬的丁字裤,两人再三商讨无果后,圣女大人也只好无奈地选择妥协,一来这小裙子确实如卡莲夫人所言,既通风透气又防晒隔热,小透羽穿着舒服,根本就不肯换下来,二来她虽是永恒大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五级神术师,可也打不过卡莲夫人这位圣级强者啊……其实还有第三个理由,昨天夜里圣女大人在本杰明那个老色鬼命令下,换上那套色气的圣袍插棒自慰,昏睡过去后还没来得及更换内里的丁字裤,此刻裆部正觉得凉嗖嗖的。
等等,凉嗖嗖?
不远处的卡莲夫人揶揄地指了指安德莉亚的大腿,幸灾乐祸之意洋溢于表。
安德莉亚一边羞愤地压下扬起的裙摆,一边狠狠地剐了卡莲夫人一眼,幸好没让小透羽看见,不然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在小女孩面前抬起头来。卡莲夫人却没理会安德莉亚的威胁,反而挑衅地主动轻轻拉起自己的红裙子,内里也是昨晚所穿的丁字裤,除了色调为深紫,就连款式都跟安德莉亚的那条一模一样。
永恒大陆上最高洁的教廷圣女与最淫秽的头号荡妇,居然穿着同一款暴露的内裤,想想都觉得讽刺。
怎么都被卡莲压过一头的安德莉亚,气呼呼地朝身边的暗殇说道:「你也稍微说卡莲几句嘛,这样下去透羽非要让这女人给带坏了!」
暗殇一边拭擦着细剑一边说道:「没事,你也知道透羽有种洞悉人心的本能,她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忽然正色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透羽应该是羽族和魔族的混血儿吧?不同种族之间本来极难产生后代,如果其他种族还好办,可如果是羽族和魔族就不好说了。」
暗殇:「是的,无论羽族和魔族都容不下这孩子,所以我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安德莉亚:「她的父母在哪?」
暗殇:「都去世了,她父亲最后临终前把她托付给我。」
安德莉亚:「可怜的孩子。」
暗殇:「所以我觉得只要她活得开心就好,其他的并不重要,哪怕她想成为卡莲夫人那样的荡妇也没关系。」
安德莉亚:「说不定她会成为女皇呢。」
暗殇:「那我会尽全力阻止她。」
安德莉亚:「为什么?」
暗殇低眉道:「我所知道的女皇,就没有一个活得开心的。」
安德莉亚:「你很了解五族的女皇?」
暗殇:「我以前修行剑技的时候,和她们都交过手。」
安德莉亚:「啊?连羽族的那位女皇你也敢惹?不是说她最恨魔族吗?」
暗殇:「是她惹我好吧,不过她那柄【屠魔】是挺麻烦的,那时候我刚从剑芒手中接过【剑圣】称号,带着透羽好不容易才逃出纯净天国。」
安德莉亚:「慢着,难道透羽是……」
暗殇:「就是剑芒的女儿呀。」
安德莉亚:「透羽知道她父亲是死在你手上的么……」
暗殇:「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剑芒陨落前亲口跟她道明原委的。」
安德莉亚:「她不恨你?」
暗殇:「我说过,透羽心里明白谁对她好。」
安德莉亚:「对了,你手上的这柄剑叫什么?为什么看上去很普通?」
暗殇:「就是很普通的剑啊,我找相熟的铁匠铺订做的,七枚银币一把,没有名字。」
安德莉亚失声道:「什么?」她完全没想到永恒大陆上公认剑技最高的女人用的居然是这样一柄无名细剑。
暗殇:「这剑的长度,宽度,重量,材质,乃至剑柄的握持感都是完全依照我的要求打造,用起来比家里那些所谓的名剑顺手多了,当你踏入圣级后,对永恒之力的运用会有一个全新的认知,就像这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细剑,我并不需要它有多锋利,我只需要它在正确的时机出现在正确的位置就够了。」
安德莉亚:「我以为【剑圣】大人对佩剑总会讲究一些。」
暗殇笑容古怪:「圣女大人贵为永恒大陆上最纯洁的信徒,对内裤不也没什么讲究么……」
安德莉亚一声嘤咛,双手紧紧捂住绯红的俏脸,不远处的透羽听到声响,好奇地扭过头来,抬起肉乎乎的小手儿戳着自己小脸蛋,奶声奶气地喊道:「羞羞。」
银白色的月光铺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上,寒风吹袭,分外寂寥,平静得不可思议,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冒险者或者佣兵们,才会明白这片沙漠平静的外表下潜藏着何等致命的威胁。昼夜温差造就了极端恶劣的自然环境,无论是往北的蛮荒之地还是南下的千年王国,都无意接管这块贫瘠的土地,在上古战争年代迁徙至此定居的地精们,将这片沙漠命名为米斯摩尔,在地精语中意指流放之地。千百年来,这里聚集了最富有的商贾,最彪悍的佣兵,最残暴的罪犯,以及数量最为庞大的娼妓和性奴隶,传说除了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在这里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女人,甚至某些圣级女子强者也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你能给大陆商会提供足够的利益。灯红酒绿,斛筹交错,男人们抛洒着金币,醉倒在温柔中,女人们出卖着灵魂,迷失在欲望里,数十家风格各异的娼馆分布在绿洲边上,形成大陆上最富盛名的色情娱乐产业,然而这些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算得上顶尖水准的妓院,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店里的娼妇和性奴最能满足客人,谁都知道,这里最出色的女人只能在那栋叫【亵渎】的妓院里,它的老板叫曼尔达夫,只有这个永恒大陆上最有钱的地精,才会荒唐地把夜店建在绿洲的湖面上,也只有这个不知掌握了多少秘密的地精,才有本事让所有佣兵团对他俯首帖耳,如果这片鱼龙混杂的黄沙上也有法律,那曼尔达夫就是唯一法官!
【亵渎】会所某个新入住的双人房内,苹果派独有的酸甜芬芳在厨房中弥散开来,与褐发少妇记忆中的香气互相重合,纯黑丝带扎起长辫搭上右肩垂落胸前,清淡的脸颊并未抹上多余的痕迹,透着某种大自然赐予的淳朴气息,她不化妆是因为她不喜欢化妆,也因为即使不化妆的她也已经足够漂亮,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冒出热气的烤炉,好像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此刻炉子内的苹果派更为重要,那副认真专注的模样与素雅气质丝丝入扣,她有着一位贤惠母亲该有的样子。
可这么一位美人儿在这栋全大陆最奢华的妓院里入住,又怎么可能只当一位平凡的母亲?她叫丽兹,来自神圣联盟的塔安村,已经被彻底调教为人尽可夫的性奴隶,同样沦为性奴的,还有她最心爱的女儿丽雅。
闻到这怀念的香气,丽雅难得恢复了几分从前古灵精怪的跳脱性子,嘟起小嘴撒娇道:「母亲,还没好么?快拿出来吧,馋死我了。」
丽兹没好气道:「就知道吃,你都不知道这篮子苹果在这地方卖得有多贵,要用慢火慢慢烤,万一烤焦了多浪费。」
丽雅:「有什么关系嘛,这里的客人出手那么大方,而且上回我们陪完曼尔达夫主人后打赏的那枚金币到现在还没花完呢,我们在这里赚的钱比从前家里所有果树加起来都要多。」
丽兹:「哟,我的小丽雅真的长大了呢,都会算账当家了。」
丽雅双手叉腰,挺起已经略有几分母亲雄伟风采的胸脯得意道:「那可不?啊,母亲你干什么!」刚刚还忘乎所以的娇俏少女冷不防被母亲胸袭,忙不迭代护住禁地。
丽兹一边逗弄女儿一边笑道:「嗯,手感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女儿,确实有骄傲的本钱了。」
丽雅:「哪有你这样欺负自家女儿的!」
丽兹轻轻将女儿抱在身前,笑作一团。
丽兹嗅着女儿身上淡淡的体香,柔声道:「丽雅,你心里恨我吗?如果当初我不是在镇上让查理撞见,也许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对不起,母亲没有能力保护你。」
丽雅:「怎么会,母亲你本来就是村里少有的大美人,被查理那色鬼看上也是没办法的事,对了,你忘啦?隔壁杂货铺的山德尔大叔都六十多了,对着你还不是照样硬起来了?」
丽兹捏了捏女儿鼻尖:「就会说我,你这小妮子不也让大叔内射了一回,小时候你就喜欢跑到人家铺子里捣乱,弄得鸡飞狗跳的,结果遭罪了吧?足足被他按在柜台上狠狠搞了半个多小时。」
丽雅:「母亲你还好意思说,明明就在外边,也不进来帮女儿分担一下。」
丽兹:「那时候你母亲我在外边正被三个大男人轮番奸入呢,哪有空进来帮你。」
丽雅:「哦,是这样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丽兹:「哎?不对呀,死丫头,你刚不是说没怪过母亲吗?」
丽雅俏皮地吐了吐香舌,丽兹看了看挂钟上的时间,戴上手套从炉子里取出一块刚烤好的苹果派,掰开两半,用油纸包着递到丽雅嘴边,酥脆的外皮包裹着香喷喷的酱汁和果肉,少妇的厨艺并没有因为性事的调教而有所生疏,即便身体已经淫堕,母亲依然不会忘记如何烹制女儿最爱的美食。
看着女儿不顾热馅烫嘴狼吞虎咽的可爱模样,丽兹欣慰一笑:「慢些,别烫着,炉子里还有呢,如果艾露莎在就好了,你们姐妹俩最喜欢吃苹果派了。」
听到母亲提起姐姐,丽雅神色一黯,说道:「好端端的,提姐姐做什么。」
丽兹替丽雅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问道:「还在埋怨艾露莎抛下我们不管?」
丽雅:「没有……我也知道姐姐那天晚上别无选择,可是……可是我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姐姐向领主屈服,和我们一起沦为性奴,一起被亲卫们侵犯,一起在男人胯下淫叫,被破处调教的时候我也许就没那么害怕,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我们终究是一家人啊,不是应该一起面对风雨吗?」
丽兹:「你这孩子从小就依赖着艾露莎,也难怪会觉得难受,但你也知道艾露莎不是普通人,她有属于自己的命运。」
丽雅:「哼,走了也好,姐姐身材那么火爆,脸蛋儿又那么好看,肯定要被那些男人们肏得合不拢腿,她的治愈之光又不能用在自己身上,搞不好到头来还得我费心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