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一看,东青拉了个水管,赤着脚,正在洗车。 男孩全身就穿了条沙滩裤,上身赤裸,露出青涩而结实的肌肉,青春四溢;乳头小小地,果然是个小处男,阳台上雨蒙感觉有点口干舔了下舌头。
水管里的水冲击在车上,反弹开来,在空气中形成一层水雾。
然后雨蒙神奇地发现,在太阳的照射下,东青的头顶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
她一下有了绘画的冲动,进屋拿了速写本,飞快地画了个结构草图。
画完草图,雨蒙想了想,探头对下面叫道:“东青,到画室来一下。”
“好的,蒙姨。”男孩抬头咧嘴一笑,八颗白牙像贝壳一样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
“蒙姨,什么事?”东青推开门走了进来。
雨蒙在画架上摆了个新画板,月牙眼笑得很妩媚,“有时间吗?当一下蒙姨的模特吧。”
“好啊。”男孩欣然同意,“要怎么弄?”
“你侧站着,一条手举起来,就像刚才洗车一样。”雨蒙从画架后面走过来给东青纠正动作。
东青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因为他发现,蒙姨就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衣。
丝绸睡衣柔和地包裹着蒙姨丰腴白皙的身体,尽显熟女风姿。特别是胸前那一大片晶莹饱满,还有那深深的沟壑,东青要疯了。
蒙姨好像完全没有发现东青的异样,落落大方地在他面前调整姿势,每当低头,东青甚至可以看到两颗嫣红。
“好了,就这样,别动啊。”调戏了一会儿男孩,雨蒙满意地回到了画架后面,开始素描。
但没过多久,她又有幺蛾子了。
“东青啊,你能不能把短裤脱了?”雨蒙一本正经地问东青。
“啊?”男孩拉着短裤迟疑了。
雨蒙拿着速写本走过来给他解释,“你看啊,姨打算把你刚洗车的画面画下来,就叫《画彩虹的男孩》,想表达工业与自然之间的和谐……车代表工业,彩虹和你代表自然……全裸的人体更能反应出自然这一主题。”解释的头头是道。
“人体是现代艺术中的主要构成因素,你看姨都自己画自己了。”雨蒙指了指墙上,那挂着她前不久刚完成的自画像,一丝不挂,毛发清晰,“我们这是艺术,可不能乱想哦。”
然后诡秘一笑,“你要是脱了,姨把那副自画像送给你,怎么样?”
“好吧。”男孩掩饰住自己的激动,背转身脱下了短裤和内裤,反正蒙姨在侧后面,应该看不到自己的那个东西吧。
画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画笔在纸上的摩擦声。
东青总感觉蒙姨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炙热,就像在凭空抚摸自己的后背。男孩的肉棒不可控制地慢慢勃起了。
“唉!”东青听到身后的蒙姨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轻柔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
吧嗒,门被反锁的声音。脚步声继续向自己走来。
“东青啊,这样不行的,会破坏画面的结构。”蒙姨来到男孩面前,手指在某根凸起上轻轻弹了下,凸起一下变得更大了。
“蒙姨,我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东青羞愧地低下了头。
“谁叫是蒙姨求你帮忙的,蒙姨必须帮你解决……为了艺术而献身是每个艺术家的觉悟。”雨蒙嘴里讲着大道理,眼睛盯着某根东西。
东青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看着蒙姨的行为,心砰砰地跳着。
雨蒙用手腕上的皮筋把长发绑了个马尾,娇媚地看了眼男孩,然后就蹲了下去。
纤细的手握住了凸起的根部,竟然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外皮很白,鸡蛋大的头部显得粉红可爱,这就是处男的鸡巴啊,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品尝。
雨蒙咽了口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马眼,那已经有清晰的前列腺液在渗出。
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地在龟头上四处按摩。东青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双手抱住了蒙姨的头部。
嘴巴张开,一下含住了整个龟头,因为充血,粉红已经变成了紫红。雨蒙含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吮吸,就像在吸奶一样。东青头皮发麻,脚趾死死扣着地板,太舒服了。
嘴巴继续张大,肉棒又塞进去了一节,雨蒙开始用口腔、舌头、嘴唇四面夹击肉棒,又舔又吸又裹。口水开始大量分泌,雨蒙没空管它,任凭口水沿着嘴角、肉棒滴下。有的掉到了她的前胸,滑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有的沿着肉棒滑落,湿润了棒杆和弯曲的毛发。
画室开始变得淫荡不堪,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想到艺术两字,这分明是一个淫荡的熟女在诱惑一个单纯的少年。
当肉棒被塞到底部,雨蒙开始用小舌头击打东青的马眼时,男孩终于忍不住了。
“蒙姨,我忍不住了,要射了。”他抱住雨蒙的头,向里面挺动。
雨蒙加快了吞吐,大而媚的眼睛向上和男孩的眼神交织在一起,同时拍了下男孩的屁股,示意他发射。
“蒙姨!”东青低吼一声,全身僵直,肉棒在雨蒙的嘴里跳动着,一股股腥浓的白浊射进了熟女的口腔里。东青感觉灵魂脱离了肉体,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他在这一刻深深喜欢上了高潮的感觉。
雨蒙含着男孩的肉棒静静等了一会儿,等他全部射干净。然后张嘴给东青看了一眼她嘴里满满的精液,随后一口吞了下去。
雨蒙站了起来,双臂搂住了东青的脖子,嘴巴嘟起,恶作剧地吻向男孩。
东青并不嫌弃,立刻吻住了蒙姨的红唇。
雨蒙一步步耐心地教导着东青,先咬着对方的嘴唇吮吸,然后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找寻、纠缠住对方的舌头,大量的唾液在两人之间彼此互换着。
东青抱住了蒙姨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丝质的睡衣就像没穿一样。东青能明显感到蒙姨胸前的饱满和两颗勃起的小颗粒。
东青无师自通,双手下滑,摸向蒙姨的另一处丰满。咦,好像没穿内裤。
雨蒙松开嘴唇,水光弥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小情人。一只手下滑,抓住了小情人的大手,引导着它进入了自己的裙底。
“小傻瓜,姨特意为你脱了。”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沙沙哑哑的。
裙底是一片温暖柔和的肥腻,手掌抓上去,q弹、充实;臀肉好像要从手里溢出的感觉。东青双手贪婪地在裙底肆虐,丝质黑裙抖成了一片。
雨蒙搂着男孩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享受小情郎的肆意妄为。
“啊,坏蛋,轻点,姨的屁股要被你捏肿了。”雨蒙娇嗔着打了一下东青。
松开手,拉着东青的手走到了一张美人塌前,那是雨蒙工作之余休息用的,现在它将成为两人的主战场。
雨蒙让东青坐在美人塌上,自己站在他的面前,双手伸到肩部抓住细细的吊带往外一拨。丝质睡衣就像水一样从雨蒙的身上滑落到了地板上,一具丰腴熟美、前凸后翘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了少年的眼前。
雨蒙不喜欢运动,人又到了中年,身材稍稍有点发福。但这具肥熟的身体在第一次看到活生生女人的东青眼中无疑是完美的,他那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的肉棒微微跳动起来。
蒙姨的乳房像一对玉碗一样倒扣在她的胸前,乳量稍稍有点下作,一手握不过来。
腰部稍稍有点赘肉,东青觉得很性感,很有韵味。
和乳量对应的,是肥硕而恰到好处的屁股,犹如一个巨大的蜜桃,诱惑着少年前去品尝。
大腿丰满,小腿却一下瘦了起来,很适合穿衣。
花穴由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一抹殷红,阴埠上的毛发修理成了一个小三角。
最后是小巧的玉足,十个脚趾甲鲜红。雨蒙微微一用力,脚趾便灵活地分开合起。可惜青涩的男孩还不知道它的秒处,只觉得十分有趣可爱。
雨蒙满意于小情郎眼中的贪婪和热诚,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巡视时,雨蒙竟然感觉像是有羽毛在身上轻扫,皮肤上似乎有静电流过,下腹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了。
雨蒙向前一步跨坐在了男孩的腿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到了底下,摸到了巨大的龙根,贴到了自己的花穴上。
“东青,你的太大了。让姨来,你不要动。”
雨蒙用龟头在自己的外阴上摩擦了几下,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随后慢慢送了进去,一种被撑爆的满足感产生了。
小心翼翼地吞入了三分之一,雨蒙扶着东青的肩膀慢慢上下挺动,就怕一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样估计要被插穿的。
真正的性交明显要比刚才的口交更舒服,口交是灵活,舌头在肉棒的每一个点骚动;而插入肉穴时,那是全方位的包裹,龟头一层层破开肉壁,越深就越紧,温度就越高。
雨蒙这个不爱运动的,体力根本不行。观音坐莲了没几分钟就浑身大汗,只能啊呀呀地叫了起来。
“东青,姨不行了,没力气了,你上来。”说完就想拔出肉棒下地。
东青不舍得离开蒙姨的温暖肉穴,抱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腰部一用力就站了起来。
吓得雨蒙啊啊大叫,紧紧抱住了东青,汗淋淋的奶子被压成了两个巨大的肉饼。
还好,现在的东青还不懂什么叫火车便当式,他只是转身把蒙姨小心地放在了美人塌上。
躺平后,雨蒙才敢放开东青,手指捻着他的小乳头,娇媚地说道:“别急,一定要慢慢来啊。别把姨给肏坏了。”
傻东青信以为真,控制着自己快速抽插的冲动,继续慢慢捣腾。
还好雨蒙的淫水越来越多,东青的肉棒又滑进去了一大截,满满的胀满感使雨蒙飘飘欲仙。
东青下面慢慢抽插,上面却有了新目标——蒙姨那两只上下抖动的大奶。
“蒙姨,我可以吸吸它们吗?”
“乖孩子,来吧。”东青可怜巴巴的样子激起了雨蒙的母爱之心,她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奶子,轻轻一捏,勃起的玫珠停在了男孩的面前,等待着他品尝。
东青咽了口口水,连胯部都不动了,低下头凑了过去。
舌头舔了一下,棕色的乳头弹了弹,雨蒙发出了一声娇喘。
然后嘴就整个含了上去。
“坏东青,别咬,轻点。”雨蒙扭着身体发嗲。
东青又一大口咬住了乳头和周围的雪肉,开始用力吮吸。可惜没有奶水,只有蒙姨汗水的咸味。
足足十分多钟,东青才满意地放过了蒙姨的大奶。可怜的雪白大奶上已经是吻痕斑斑。
还好,谢北方已经和自己分房多年,否则还真不好交待,雨蒙暗暗庆幸。
又过了十多分钟,东青粗如儿臂的肉棒终于完全插到了肉穴的底部,撞到了一片质感不同的肉壁上。
“啊呀!”雨蒙惊叫一声,好像那种掏耳屎被掏得太深的紧张感。
从没有被人插得如此之深,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子宫中产生了。
“儿子,快肏妈妈,妈妈要到了。”雨蒙胡言乱语起来,竟然叫起了儿子,可能在心底她很希望有东青这么个儿子吧。
被她这么一刺激,东青开始飞快地摆动起胯部。他现在的样子有点怪异,身体其他部位不动,就胯部像个小马达在前后冲刺,像极了一只发情的泰迪。
不留情的大力撞击次次撞在了雨蒙的子宫口上,她痛苦而快乐着,嘴里叫着、嚷着,头发乱甩,乳房上下起伏,晃出了一片肉浪。
突然,东青感觉龟头撞进了一片新天地,被一张小嘴紧紧咬住了,动弹不得,一下子快感达到了顶峰。
雨蒙和东青一起大叫起来,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抱在了一起,雨蒙的指甲在东青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进入了天堂。
……
两个小时后,画室里还有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
“东青,饶了姨吧,姨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了。”雨蒙全身被射满了精液,声音有气无力,她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美丽而致命。
“姨再坚持下,我还差一点点。”噼啪噼啪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东青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明显又要到高潮了。
再仔细听,可以听到夹杂在里面的,嘤嘤嘤的,雨蒙的哭声。
桂芳是周六晚上回月湖山庄的。那天晚上,齐雨蒙没有下来吃饭,说是白天摔了跤,屁股受伤了。
第二天还是不能下床,私下里恶狠狠地要东青去给她买消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