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我住这里,以后包包如果旷工,不用担心,我在他身边呢。”
“哦。”
江崇或看了一眼水杯上面的热气,没动,再次看向电脑屏幕,快速打字写着一份企划案。
包言诺走进来,跟江崇或道歉:“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事。”江崇或回答。
“我就是怕跟你说,你会不同意,所以才……”
“我有那么法西斯吗?你被任远传染了?”
“并不是。”包言诺只是知道江崇或很不喜欢黄允,只要跟江崇或提起黄允,江崇或一准炸毛。
黄允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懒洋洋地瘫着问包言诺:“他有你家里的密码?”
包言诺点了点头:“嗯,我一直自己住,告诉他以防万一。”
“哦,删了吧,以后有我呢。”
当着江崇或的面,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显然是在给江崇或难堪。
包言诺为难地看向黄允,立即摇了摇头:“你别这样。”
“我不喜欢我生活的地方,随时有别人能进来。”
黄允也很不爽,突然知道江崇或有包言诺家里的密码,他的心里就泛起了膈应,好半天都不散。
就好像吃饭的时候突然吃到了花椒,听着音乐突然听到了“吱吱”的声响,心情很好地看风景却看到一个傻叉在随地大小便,自己比对方还尴尬,内心只有一种情绪:去他妈的。
他的独占欲很强。
他是一个超级爱吃醋的人,在喜欢上包言诺之后,他就发现了。
偏偏包言诺就好像一个散发着吸引雄性体香的香饽饽,专吸引一些喜欢他的人。基佬跟基佬之间,有着特殊的磁场,只需要一眼,就能互相吸引。
包言诺又有点特殊,迟钝到江崇或喜欢他十几年,他还觉得江崇或只是一个单纯的好人。
“这样我很为难,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包言诺回答了一句,随后转身出了工作室,没一会帮江崇或又倒了一杯水。
江崇或回头看了黄允一眼,稍微活动了一下颈椎,就跟包言诺说起了工作的事情。
不是皇诚集团的,而是另外一个项目。
黄允不爽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滔滔不绝地谈论工作,最后只是站起身来,走出了工作室。
他知道,他跟包言诺分开的这十年,一直是江崇或陪在包言诺身边。他刚刚出现,就跟包言诺要求跟江崇或断绝关系,特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