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蛇真君搂着袖月水蛇般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吻了袖月,伸出蛇信子跟袖月的丁香小舌交缠着,袖月几乎要让他吻得窒息了,双颊染了红晕,更衬得肤白凝脂。
灵蛇抓住袖月一只椒乳,却发现袖月痛得流泪,他接着又摸另一只,袖月依然紧蹙着眉,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太寻常,他仔细地摸,发觉以往柔嫩的小白兔现在彷佛石块一般,又硬又涨。
袖月怀孕後他特意请教过大夫,医女,甚至於经验丰富的产婆,知道这情况是涨奶了,挤也挤不出来,只好仰赖丈夫用嘴吸吮过多的乳汁,佐以按摩方能解决。
灵蛇解了袖月的衣裳,从肚兜里抓出一只小兔子来吸吮,另一只手不曾闲着,正按着袖月另一只涨痛的小兔子。
"哥哥,不要吸,我好疼。"袖月的手抵着灵蛇的胸口,她痛得直掉珍珠般的泪滴,全身紧绷,差点要跳起来了。
"袖月乖,你涨奶了,要用吸的,多吸几次才会好。"
灵蛇又换了另一只小兔子吸着,袖月涨奶太久,软嫩的小奶子都快变成小石块,他帮袖月吸奶也只能吸出少许的奶汁,大部分硬块只能用手揉开,後面分多次吸乾净。
"哥哥,不吸了好不好?"袖月蹙着眉垂着泪,好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偏偏又无法抵抗灵蛇真君的吸奶跟揉奶。
"不行,涨奶放着不管你後面要痛很久。"灵蛇解了袖月的肚兜,露出了两只被他欺负得惨兮兮的可怜小兔子,又红又肿,因为涨奶缘故,似乎大了些。
"那便放着让它痛吧!"
灵蛇想起袖月的坏毛病,忍不住打了她的小屁股。
袖月又惊又怒地看着灵蛇真君,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谁敢这麽对她。
灵蛇叹了口气,"痛着痛着便习惯了是不是?"
袖月迷蒙的眼蒙了一层泪光,始终没有答话,贝齿咬着颜色惨淡的唇瓣,这时飘来一阵清雅的花香,袖月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天晓得她有多痛恨自己特殊的体质,动情时身躯散发异香,这向来是蛇神才会如此,她非蛇神,却继承了这奇异的体质。
她身上一旦出现异香,哥哥便会知道她已经动情。她向来清心寡慾,最恨人家拿前世侧殿一事说嘴,彷佛她天生便是淫娃荡妇,成天除了勾引人什麽都不会,一双光致致的玉足只会在男人的肩头抖擞着。
灵蛇知道袖月已经动情,抱着她上了床榻,袖月的肚兜沾染了乳汁的痕迹,她的胸部亦是疼得受不了,几乎是一触碰便疼得令她发抖落泪。散落了衣衫,肚兜也让灵蛇解了跟衣物放在一块。
袖月的黑亮长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胴体,她抱着自己的脚,蜷曲着自己。灵蛇知道她抗拒情事,一边吻她,一边问着她,"袖月,给我好吗?还是你的身子疼着,不想要?"
袖月知道哥哥很久不曾碰她,她怀孕後期跟哥哥有过一次情事,那时她忍着不适,还是出了血,从那之後哥哥就不曾再碰她。
她知道夫妻之间情事是必然,她还知道哥哥爱她不如她爱哥哥,如果有一天哥哥连她的身体都不喜欢了,她不知道她还有什麽值得他喜欢。
袖月忍着胸口不适,又忍住羞愧不安,在灵蛇真君怀里绽出一抹含羞带怯的微笑。她像是暴雨摧残过的娇花,剩下一地捣烂的鲜红娇蕊,没有人为她叹息,她只好故作坚强。
"哥哥,你若是想要,便要了我吧。"袖月的声调怯生生地,几乎要让人忽略了她尾音的颤抖。她的个性不讨人喜欢,阴沉可怖,如果这副身子还有可取之处,她应该不吝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