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打了!给一个人人尽可夫的男婊子给打了!我一下子出离了愤怒,豁然挣开了元琪的钳制,抬手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就给了一拳,正中红心。
还没来得及得意,给揍了一拳的元琪也火了,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我拦了两下,手软脚软拦不住,只能抱着头缩在车边上,连连讨饶:“别打,别打了。”
元琪打了一会儿,估计怕保安下来,就停了。我没敢抬头,怕他打脸,只听见他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估计还生气:“贱货,还嘴硬不?”
我给打得浑身都疼,连忙摇头:“不了,不了。”
元琪不解气,又踹了我一脚:“上车。”
我下意识地抬头瞧了他一眼,他被我揍了一拳,半边眼睛肿着,有点可笑。我还没来得及笑,手脚一慢,又被他踢了一脚,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副驾驶座。
元琪坐进驾驶座开了车。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元琪直接把车开回了小区。
到我家楼下,我酒早醒了大半,顶着一张猪头脸跟元琪道谢:“元总,就送到这儿吧,您回去吧。”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把你送进门再回去。”
我硬着头皮跟元琪一起上了楼,在门口停了:“元总,你看我这也到家了,你回去吧。”
“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元琪的声音特别沉着冷静。
我愣着没动。
“开门啊。”
开个屁的门,房子早过户给别人了,就算新房主还没搬过来,门锁肯定是换了的。我摸了摸口袋,干巴巴地道:“我好像把钥匙落公司了,我今晚还是去宾馆凑合一晚上,明天再回来好了。”
“要不我给你叫个锁匠?能开门不损坏锁的那种。”元琪的声音依旧沉着冷静。
“不用,这么个大晚上的,哪儿还用的着麻烦锁匠啊……”我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元琪的眼睛特别沉,静静地看着我,好像说你编你接着编。
我无端端有点窘迫,幸好现在是张猪头脸,脸红了也看不出来。窘迫着窘迫着,忽然又冒火起来,我的房子,我爱住还是卖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怕他个屁:“这房子我卖了,我早不住这儿了,我要走了,大晚上的我也困了。”
说完这些话我拔腿就走,到底还是有点害怕,别看元琪长得跟小白脸似的,感觉是练过的,我刚才给打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别恼羞成怒再揍我一顿,我在他手里绝对讨不了好,下意识地连走带跑下了楼。
下了楼见元琪没追出来,就松了一口气。
路过元琪楼下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我操过元琪,如果不提被操回来的事,美得简直就跟梦一样。
想想今晚的事儿也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本来没什么事,元琪好心出于礼节送我一程,我非矫情不让,以为别人要把自己怎么着,也是嘴贱骂别人,还打人脸,一个富二代哪儿受得了这样好心当驴肝肺的,惹火了就揍了我一顿,打得我哭爹喊娘的。
这样一想,就觉得刚才被打的浑身都痛了起来,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忽然被人狠狠拽了一把,眼前一花就进了电梯,我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元琪漂亮的但是肿了一只眼睛有点可笑的脸。我刚才都想明白了,只要
我不故意招惹元琪,他肯定是看不上我的:“元总,今晚真是对不住,但是我实在是累了,改明儿我一定给你赔礼道歉。”
元琪拽着我没撒手,虽然还是冷着脸,但是阴阳怪气的:“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忽然又服软了?”
“我刚才那是酒喝多了糊涂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元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挂在心上了。”
元琪拽着我往他家里拉:“哦,说说,怎么不识好人心了?”
我看见那房门就发怵,实在是那晚上太疼了,我都有心理阴影了,脸色估计都绿了:“我这不是胡思乱想,以为元总要对我怎么的嘛,我也是装狗尾巴花,元总啥样的没见过,上回也就是报复我,完事儿哪儿看得上我这样的啊?”
元琪开了门,我死活不想进去,他揽着我,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又想挨揍了是吗?”
我麻溜蹭进屋呆沙发上坐下了。
元琪关了门,还落了锁。一边往沙发这边走,一边解衬衣纽扣。
我看他动作就觉得有不祥的预感,果然他挨着我坐下,来解我的纽扣。我拽着衣领不给解,他就来解我的裤扣,我去拉裤子,他又来解纽扣,我去拢衬衣,他又开始拽裤子。
到这份上,我要是看不出他想干啥,我就白偷窥了他那么多回:“元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逗我了。”
元琪捏着我的屁股根本不松手:“你这屁股这么招人逗我一晚上了,在卫生间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就地正法了,快把腿张开,让哥哥进去松一松。”
元琪的年纪比我小,虽然不知道小多少,但是绝对比我小。听见他自称哥哥,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把推开他,提上裤子就跑。
元琪被推开了,倒是不急,等我发现我根本打不开门,也知道他为啥不急了。
元琪慢条斯理地走到我跟前,像个强抢良家妇女的山大王一样看着我:“跑啊,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又拽了两下门,发现真的拽不开,就把门放开了。看着元琪,还打算做最后一丝挣扎:“我技术好些,今晚上我操你吧?”
“不行,”元琪娇横地拒绝了我,“以后都是我操你,大不了我轻一点。”
我犹豫了半天,声音跟蚊子叫似的:“……轻你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