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梁栗濡心态恍惚到接受了自己,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或是真实要跟自己试试……
五爷想,总之最后的结果都是偏向于自己。
仇翡染血的外套被轻飘飘的丢在了地上。
后座本来不算小,只是躺着两个成年男人,便显得拥挤了些。
但是五爷较平常跳动稍快的心脏告诉他,他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与梁栗濡紧紧相拥的感觉。
他的指尖划过翁知然在梁栗濡身上留下的印迹,心底兀自生出来了浓重的后悔。
自己不该为了让仇翡看到翁知然强迫梁栗濡的这一幕,而对他的行为放手不管的。
这个畜牲……
五爷握紧了拳,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些痕迹。
梁栗濡的睫毛颤了颤,他修长的双腿抬起,轻轻圈在了五爷的身上。
他微微仰起头,承受了蓦然激动起来了的五爷的亲吻。
“轻点…”梁栗濡推推五爷埋在他胸口的头,轻轻嘶了一声。
“疼吗?”五爷听到他的抽气声,便松开了嘴里的乳头,围着圈的舔舐着。
五爷这才看清,梁栗濡的乳头仿佛被蹂躏了许久似的,周遭的乳晕都有些破皮。
他在心底咬牙,今天不知多少次骂了出来。
翁知然这个畜牲。
疼是不疼的。不仅不疼,似乎还有点爽。
梁栗濡在心底悠悠的叹了口气,只是他的肉棒并没有勃起,因为……今天已经射了太多次。
特别是翁知然,仿佛榨汁机成精似的。
他头一次有了肾虚的感觉。
而五爷却觉得他不硬肯定是因为疼的。
粗糙的大手已经扯开了他半挂着的裤子,拇指围着他的龟头打转。
“是不是还疼?”五爷哑着声音问道。
与梁栗濡许久未硬的肉棒比起来,在看到梁栗濡从酒店里出来的那一眼,五爷的肉棒就礼貌的硬了起来。
一直硬了一路。
现在正随着主人的心情微微跳动着,抵着梁栗濡的大腿。
梁栗濡攥住了五爷不断撸动他肉棒的手腕,面上咬了咬唇道:“五爷……”
明显是不想五爷再继续下去了。
只是深知趁热打铁的五爷不允许梁栗濡在此刻退缩。
他顺从的松开了梁栗濡的肉棒,牵着梁栗濡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上面。
“好,知道你疼,我不弄了。”五爷亲昵的亲了亲他的嘴唇道:“那你帮我弄弄好不好?”
滚烫炙热的肉棒被自己圈着,梁栗濡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半响,他才终于缓缓撸动起来。
修长白嫩的手指生涩的扣弄了一下五爷的马眼,五爷生生忍下了一声痛呼。
肉棒却诚实的软了几分。
“对,对不起。”梁栗濡小声的道着歉。
活该。
耳边是五爷轻声细语的安慰,梁栗濡“生涩”的又捏了一把他的肉棒。
让你算计我。
五爷额头间出了几滴冷汗,他扣住梁栗濡的手腕,在梁栗濡清澈的眼神下,缓缓挺动着自己的腰,肉棒在梁栗濡的手心中抽插着。
“啊嗯……我来好不好?”
梁栗濡沉默的眨了眨眼睛,任由着五爷动作,在他手酸着想要不要再掐一把五爷时,浓厚的精液射到了他的手心里。
五爷还未来得及体会快感,见梁栗濡轻轻蹙起眉头,便连忙
抽出面纸,细细的擦着他的手指。
一辆警车从他们旁边呼啸而过。
五爷的目光闪了闪,将染上污浊的面纸丢到仇翡的外套上,便抬起手,剐蹭了一下梁栗濡的鼻尖,调笑道:“这么嫌弃我的东西,那晚我可是吃了不少你的。”
听着这话,梁栗濡脸颊染上了绯红,轻声嘟囔道:“我没有让你吃。”
倒是恢复了些几分平常的样子,脆弱迷茫的神情退散了些。
五爷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揽紧了他,嘴里开着玩笑,但是眼神却犹如黑沉的墨,瞥了一眼警车的屁股。
啊……为了“锻炼锻炼”这便宜儿子,他觉得可以给他找点事情做。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帮派砸在翁知然的手里。
但是想到这样的结果,五爷发觉他的情绪不再复杂难辨,反而多了看戏的意味。
他为数不多温暖的记忆里,有年幼的他与自己的父母。
但他的父母却在某天莫名其妙的死于一个雨夜,前任青魂帮的帮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了,问那时抱着双亲骨灰盒的五爷愿不愿意跟着他。
五爷答应了。
那时他心中早已被恨意填满,妄图找到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
因此在与其他人竞争时,好几次都离死亡差了那么一步。
前任青魂帮的帮主劝他放下,甚至在告诉了不少关于管理帮派的事项。
后来帮派也到了五爷的手里。
开始他记着老帮主的请求他将帮派发扬光大的遗愿,兢兢业业的做了不少事。
若是没有发现老帮主就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青魂帮就是他行凶的利器,那么现在的翁知然说不定依旧只是个“养子”。
但是真的让他牺牲自己多年的心血为父母报仇,他做不到。
但是继续装成无事人……五爷扪心自问,他也做不到。
于是放手成了权衡利弊下的选择。
可是现在嘛……
五爷摩挲着放在一旁存在感极低的拐杖,面上温和的笑容未变。